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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两指一捏，“身子骨这么细，还壮呢，说话不害臊。”说罢笑着将幼清往怀里搂。

对饮赏雪，醉到微醺之时，叔侄俩谈笑晏晏。

幼清笑，部下行动并未停下，“王爷好记性，前两天承诺过放我归去同家里人过年的，这会子又不记得了。”

幼清怔了怔，不懂她话里的赔偿是甚么意义，苍茫地点点头，“嗳。”

但幼清被人那样对待，她是绝对没法谅解的。

她怔怔地看着，内心头忽地难过起来，没由来地悲伤，仿佛被人揪了一把，扯着疼。

大年三十，徳昭一夙起来，往幼清屋里来。

到了里屋，幼清倒了浓茶让他醒酒，徳昭不肯本身拿杯，握了她的手，让她喂。

渐渐地撩开徳昭的手，她顾不得用巾帕，拿衣袖角擦眼。徳昭先她一步伸出了手，行动轻柔地为她揩泪。

乙亥时分，又下起鹅毛大雪来。

“我同她是永乐十五年正月遇见的，她随父母进京领命谢恩，她性子恶劣天不怕地不怕，在皇城内哄跑迷了路，不肯问人，爬上废殿残墙没站稳，我不利，恰好路过，差点没被她砸死。”

姜大哥哥和婶子对视一眼，将自家儿子招到跟前，笑：“你们俩这些年也没生出个娃，今后养老可咋办？我瞅着，干脆让我们黑子给你们当儿子，你们这屋留给黑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黑子本年不归去了，就跟你们一起住了。”

他想找到她，奉告她，他情愿。

幼清下认识想要躲开，刚一侧身，他身子一踉跄，就要颠仆。

好不轻易将他丢到了床上，总算是大功胜利，幼清筹办分开，回身的刹时，却被抓住了手。

幼清怔怔地看着画像，语气非常必定，涓滴没有思疑：“她在你心中，定是无可替代的存在，这么多年你未曾纳过妻妾，为的就是想将独一的位子留给她吧。”她垂下视野，谨慎翼翼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的故交返来了，你该如何决定？”

清算好了东西，她就筹办往平房去了。

过了好久，徳昭大抵是睡着了，呼吸声比平时重。

声音诚心，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怕被回绝，又怕她活力，张嘴道：“我胡说的，你不要往内心去，你如许就很好了，甚么都不消做，已经很好很好了……”

幼清撇开脸，脸颊微微有些烫红，声音细不成闻，“那你先等着。”

徳昭道：“不会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