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第4页/共4页]

十岁的小人儿，身量已经抽芽似的拔高，小大人普通地坐在镀了一层桐油的八仙桌旁，执起银勺，舀起印了莲花的白面瓷碗里盛着的羊奶，一勺一勺的往嘴里放。行动不疾不徐，让看的人也内心舒坦。

十来勺以后，岑虞停下行动，悄悄把银勺放下，抿着唇道：“我吃好了。”

听琴那里遭到过如此的问候，当下红着脸摇了点头。

“闻声内里热烈就忍不住了？！你们这群小蹄子，手脚不工致也就罢了，心也那么不循分，真觉得女人会纵着你们？女人的脾气如何你们也都晓得，别觉得这些天女人性子软和了，你们就能蹬鼻子上脸了。”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妪正在经验站在她面前的几个小女人，小女人们年纪都小，最大的也不过十二岁，被老妪一通经验，脸上虽都不平气，但是也都低下头去，没人辩驳。

最后死的反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