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人心难测[第2页/共4页]
固然喜好老友的真脾气,可为了老友着想,老友的脾气也该磨练一番。
至于太后,楼安景左手撑着脸颊侧头看着云牧远表面精美的侧脸,此人,是会挑选违逆护他疼他二十几载的母后,还是会纳妾空摆在后院,奉告他这只是权宜之计?
苏良佑神采青白交集,比之当初被云牧远劈面回绝还要丢脸。
方元旭笑着一杯饮尽,这才转向左闻书,“楼下那对兄妹是如何回事?”
苏良佑暗中深吸一口气,清俊的脸上神情冰冷,“方公子,礼义廉耻鄙人晓得不晓得,无需你多言,方公子又是否应当晓得何为妇人行经。”
现下,云牧远活了,而他的任务大抵也算是完成了。
据他所知,当今太后便出自沛宁侯府,而当今宫中的德妃便是出自左相府。选在当下一起进宫,可别说只是入宫探亲。
云牧远暖和内敛,不屑与人丁舌争论,统统用行动说话。
不过当初他不就是看中老友的这般脾气才与其订交莫逆?
只是,这密旨,束缚的是旁人,却不会是宫内的那两位。
云牧远则是满脸无法,眼里却都是笑意。
感遭到身侧的视野,云牧远转头,便见楼安景这副有些苍茫的神采,一时心疼,安抚的将右手放在其腿上,悄悄的拍了拍。
现在见到苏良佑,方元旭当即就嘲笑出声,讽刺道:“苏侍郎这是见君墨不喜你以后,又来讨云小公子的欢心?”
方元旭看了看云牧远,明白了甚么,“方才来时,我见沛宁侯府与左相府的马车进了皇宫。”这话方元旭是对着云牧远说的。
方元旭向他举了举杯,一口干尽杯中酒,语气尤带些气愤,“看不惯那般小人行动,当初……”说到此,才想起雅间里另有旁的人,扭头看去,方元旭不美意义的咳嗽了一声,“这位想必就是王妃吧,见笑了。”
他固然信赖本身那穿超出来附加的金手指,可儿心难测。
“方公子,还请慎言。”苏良佑藏在衣袖内的双手紧握成拳,面上倒是越加平平无波。
他信赖云牧远从醒的那一刻起,便是至心想跟他在一起。
“嗯。”云牧远给他斟满酒,“趁一时口舌之快,何妨留着那点精力做些别的。苏良佑睚眦必报,何必与他撕破脸皮。”
而左相府,也有一二八才子,传言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他虽喜好看人求而不得的神情,可却不代表他喜好别人老是觊觎已经属于他的东西。
“唔,我尽量。”楼安景一样灵识传音回完,便给他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