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两个少年[第2页/共4页]
两人掀起酒窖把手,顺着门路走下,酒窖内乌黑不能方物,洛天初点起火折子,四周顿时敞亮起来,见酒窖堆满了陈年好酒,正中摆放着一张矮桌,桌上放着一只五香熏鸡和几盘热菜,另有一个烛台。两民气中猎奇,见饭菜还是热的,洛天初奇道:“莫非是胖厨子开小灶,却忙着没工夫吃,倒让我们赶上了。嘿嘿,看来我们转运了,先吃饱再说。就算厨子发明也不怕,又不是吃他家的,他也不会心疼。”他们一天没有进食,仓促点上蜡烛,甩开腮帮吃了起来。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不一会儿就将饭菜吃个大半,朱雨时摸着圆鼓鼓的肚皮,道:“把剩菜都带走,明天午餐也有了。”洛天初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醉醺醺道:“不急,再吃两坛再走。”说着拿起一小坛‘竹叶青’,拍开封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临安,这座新建的大宋皇城仍然持续着东京的繁华昌隆。北方战事不休,大半国土沦亡,可在风景如画的江南,还是一副歌舞升平的乱世气象。大量的富豪,艺人,歌姬的南迁令临安的繁华达到了空前的高度。西湖边上尽是赌坊当铺,河堤两旁尽是酒馆行院,不管白日黑夜,骚人骚人高朋满座,丝乐不断。
这巴掌含有内劲,打得他一时难以爬起,但他忍住一声不吭,决不逞强。洛天初“嗷”一嗓子跳了起来,轮起手中酒坛朝那羽士头上砸去,固然威猛不足,但在武学妙手面前,如此流派大开的行动无疑是送命。高个羽士嘲笑一声,斜刺里踢出一脚,精确无误的踢在酒坛上,“砰”一声酒坛碎裂,酒水和碎片溅了洛天月朔脸,身子也跌了归去。高个羽士冷哼一声道:“地痞伎俩,不自量力。”洛天初脾气刚烈,吼道:“贼鸟人!”猛一拍空中,又窜起来,挥起拳头就打。高个羽士听他出言不逊,动了真怒,上前一欺身,轻巧躲过他的尽力一击,手掌贴在他胸口,掌劲一吐,又将他震了归去。洛天初脾气倔强,还想起来再战,却“哇”一口吐出鲜血。高个羽士冷冷道:“那一掌我只用了两成力道,再口无讳饰,便送你们去见阎王。”洛天初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一句话狠话也说不出。董平皱眉道:“师弟,他们并非习武之人,何必下此重手,如果让徒弟晓得,免不了要受责备。”高个羽士点头道:“望师兄包涵才是,我们到别处找那恶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