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3) 将军解甲池边坐 挂却‘绝演’论诗文[第1页/共2页]
“那倒是简朴了,像你说的,‘顿挫顿挫’,不该是难事。”沥重道。
“是啊。‘阳阴’为平,大抵相称北音一二声。‘上去’相称北音三四声,为仄。”王三横有他本身的解释。
“疆场批示,本身就是一首诗。哪天我等作诗,也自创一种格律。”沥重道。
“有点意义。我也曾奇特,这规律为甚么会是明天这类模样。但不像你,事事都连问三四层,非整明白不成。”三横很有赞叹。
“另出奇兵!”沥重动情道,但又一想,话题别扯远了,就再次回到学诗上,道:
“炎黄子孙遍及天下。各有方言,不敷为怪。依我师父定见,诗韵平仄,就是为了顿挫顿挫能上口。各地按方言作诗,本身人听得好,亦无不成。”三横讲。
“将军呀,你真成,作诗还念着兵戈。”王三横赞道。
“另开疆场还是另辟门路?”三横贫嘴道。
“有点明白了。那,你也来一首吧。”沥首要求道。
“为甚么?”王三横不是甲士,不谙军事。
“嗯。你听兵械铺子送风的伴计们,另有杠班抬物的夫役,川江拉船的纤夫,为力道用齐,都喊标语。那号子多调子,噢,就是平仄,平仄相对、合辙压韵。啊对了,平仄声你晓得吧?”
三横讲:
“两军相逢,贵在出其不料。未战,敌方常不识我。卜一比武,你军队的脾气就显出来了,成为赛过仇敌的利器。”沥重侃侃而谈道。
“行了,不说兵戈,用心学诗。我只是不明白,为甚么诗词格律会相约俗成?”
三横实在发言有南音,因为他师父周侗是南人。
三横闻言,不由心中一怔。沥重跟他是过命的友情,学诗是至心实意来请教,也对他的报告非常佩服,但她仍然要看望这番诗论的权威性。
王三横道:
“自古文人相轻,谁也不平谁。只要一件事特别奇特,那就是诗词格律。这是相约俗成的框子,并非哪朝帝王将相有如此权威可定。但天南地北,男女长幼皆来遵循。”
“以是只要这第五声差得大点。它发音短促,也是仄。比如‘国’字靠近北方的‘过’,但音短入声为仄。而北音‘国’是第一声,为平。”
“嘿,也没那么简朴。你看那号子,上口,也雄浑,但过分直白,以是只能算韵文的一种,稍有格律,难称为好诗。而好诗之魂,不宜平铺直叙而得,是通过意境衬着,让听者本身悟出来的。”
“你是夏人,取四声一二平,三四仄,挺好。这便是‘格律欲严心宜宽’的意义,作诗要讲端方,但并不能完整拘泥于死律当中。”王三横进一步说。“你讲诗律言简意赅,也轻易懂,可你们华山派论诗是不是只算一家之言呢?”沥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