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就是个傻鬼[第2页/共5页]

程蕴装聋作哑。

程蕴又跟，在阳光撒向大地的同时险险进到地穴。

众鬼噤若寒蝉。

谢欢想起意中人，笑容甜美极了，捏着衣角撒娇道：“姥姥，您就允了阿欢吧！”

“佳儿，你上来！”

姥姥捏住程蕴的脉门，分出一缕阴气探入，发明这捡返来的女鬼竟然没有血雾滋养灵魂，且带着淡淡阳气，就算是个脑筋聪明的，不把这点子阳气完整去掉，别希冀修行。

程蕴低着头，心中有惊有诧。她只在志怪小说见过有人娶鬼为妻，没想到实际也有那等色胆包天之人，他就不怕鬼把他吃了？姥姥不准谢欢嫁人，是为了谢欢好，还是节制谢欢？

姥姥瞪向排在第二位的右丫环。

程蕴懂了，黑丝是姥姥节制部下大鬼小鬼的手腕。

阿红回了来，嗅到地穴里的阳气，神采不佳地钻回坛子，扔给程蕴一颗桂圆大小的深紫色珠子。

“上来！”姥姥盯着程蕴，“手伸出！”

台上一出戏唱罢，姥姥笑着拍了鼓掌掌，鬼物们自发排成步队。

阿红不睬她，见到她就今后山飘。

“嗯！他、他知我是鬼，愿娶我为妻，许我平生一世一双人。”

程蕴懒得管这口阳气，趁着太阳将出，又吸了一口阳气洗练鬼身。

一番心机、满腔等候全数白搭，姥姥的脸黑如锅底。

大将嘴上说着诚恳，一边把手探入小宁的衣裳下，一边赤|裸裸地盯着程蕴，不忘与小宁耳鬓厮磨，仿佛把小宁当作程蕴的替人。

谢欢不再露面，阿红偶然会算计佳儿，偶然被佳儿算计，偶然整宿不在鬼宅，偶然趁着白日悄悄分开两三个时候再返来，偶然拖了男鬼胡天胡地，且常常教唆程蕴做这做那。

而后数天，程蕴都跟着小宁，又目睹了几次大将与女鬼们的嬉笑来往。那些女鬼一定喜好大将，也能够是被逼的，每次欢好结束，她们的灵魂总会衰弱变淡，如同被吸走修为和精气，小宁称其为采补。

“笨点没干系，勤能补拙。”

本来姥姥不但吃人，还吃鬼，难怪阿红修行不消心。

做鬼比做人涣散慵懒，玉轮从姥姥吸走修为的第二天由盈转亏，小宁偶尔过来查抄程蕴的修为，回返来，回回遭赶。

程蕴留意了下，不包含她在内，不算姥姥和阿红等五只大鬼，小鬼的总数确是二十三。

直到玉轮升起，挂在树梢，阿红看向程蕴，教她引月华修行，并亲身树模一回，其描述与前两次分歧，程蕴仍然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