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页/共5页]

“不必这么费事。”冯伯玉思考道，“昨夜死的那位女子是小重山的舞姬，韦国公府这等处所，非邀不能得入，只需刺探一下那晚韦国公府有没有请小重山的舞姬前去献舞，便可晓得了。”

沁瑶终究断念，“莫非真不是妖邪所为？可凶手为何要如许残暴，一而再再而三地挖人五官呢？”

实在世子并未要求他大小靡遗地汇报小道姑的行迹，但他多年来所受的练习过分根深蒂固，不自发便将一样的手腕用到了沁瑶身上。

沁瑶跟哥哥和师父来找冯伯玉时，他正蹲在院中的花圃前浇花，小小一个天井被他拾弄得清幽雅静，涓滴不见粗鄙。见沁瑶等人出去，冯伯玉忙将他们请进屋，两方坐下后，瞿子誉便向冯伯玉先容了清虚子和阿寒。

转眼到了半夜，青云观的马车悄悄停在大理寺旁的一条窄巷中，清虚子阖目盘腿打坐，沁瑶挨着阿寒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马车外静悄悄的。

冯伯玉面色一紧，问：“可看细心了？”

沁瑶三言两语禀明来意，诚心道：“冯大哥，我也是因感觉这几桩案子有很多古怪之处，这才想去一探究竟，如果会让你感觉难堪，冯大哥不必有所顾忌，直言便是。”

“瞿蜜斯从府里出来，便去了青云观。在青云观待了约莫一个时候，又跟清虚子道长和瞿公子去了大理寺外的一所宅子。那所宅子现住着瞿公子一名姓冯的同窗，我在内里悄悄看了一眼，恰是上回在东来居见过的那位冯公子。”

清虚子未听明白，扬声道：“甚么？”

再一细想，又觉不对。要刺探内幕只需见面扣问几句便是，何必带着师父同业。并且她为甚么宁肯去找冯伯玉，也不肯再来找他帮手？他闷闷地想着，神采就不太都雅。

冯伯玉接过沁瑶递过来的承担，看着她道：“今晚也不是一无收成，好歹多了两条线索，一条是韦国公府的来宾名单，一条便是死者的耳坠子，我明日便从这两方面动手，好好往下细查查。”

“那位在狱中自缢的文娘。”沁瑶望着窗外，头也不回道。

沁瑶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天然有效。但凡是被邪灵所害，死者的衣物上都会感染上邪气，只需用无涯镜一探便知。“

沁瑶忙上前帮师父抚背，嘿嘿笑道：“方才不都跟您细掰了说了嘛，这案子越来越奇特了，如何看都不像平凡人所为，您就再跟我去一趟，说不得这一回能发明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