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第4页/共4页]
危钰却不屑地瞟了一眼,“不一样,她和统统人都不一样,她马术极好,她能舞出最都雅的剑法,她爱笑爱大声唱歌,她行侠仗义,敢爱敢恨,自在的无牵无挂……”
程然诺的下巴搁在危钰的肩上,固然在春季夜晚萧瑟的夜风中,身边的篝火堆里的火势已垂垂变小,只剩下一簇哔剥作响的小火苗,好似随时会被北风吹灭般,忽明忽公开闪动在夜空下。
程然诺缓缓抬起按危钰的手,她是初度听到危钰夸人,并且绝非常日的调侃和嘲笑,话语中竟是由衷的奖饰和高傲,好似在一字字报告平生最高傲的成绩。
但是在哔剥作响的篝火前,他却冷冷地说:“为甚么要奉告你?”
程然诺将一罐啤酒抛给他,她也翻开一罐来喝,但她刚拿起啤酒罐却侧眼悄悄瞥向危钰,他昂头一口气就灌了下去,任由酒水顺着喉咙一线淌过。
程然诺的胸膛不竭起伏着,她不知为何,内心竟是越想越气,但她伸手去抓啤酒罐时,却发明啤酒竟已被危钰喝得精光。她一时趁着酒意,大起胆量来,一把抢过最后一罐正被危钰饮的啤酒,“真是好笑,我就不信了,你记得她如许多的事情,却唯独不记得她的姓名、长相和声音了,看来还是不敷爱!”程然诺说罢,将危钰喝剩的最后半罐啤酒全数倒入本身的喉中。
“你没事吧?”程然诺赶紧抓过危钰的手来检察,她不由嘟囔道:“真是醉了,竟然想去抓火……”
危钰虽是微眯着眼睛,但眸子里装满了无尽的柔情,他纤长的手指轻触在程然诺的肌肤上,在她耳后的手指轻推着她脸庞逐步靠近本身。
程然诺轻侧了下头,她的脸颊触在危钰短短的发丝上,他的头发有点硬,蹭上去扎扎的,却有种奥妙的温馨感。
听着他无经意间透暴露的歌颂之情,程然诺不知为何,竟感觉鼻子一酸,想要哭出来似的,她仓猝拿起一罐啤酒,负气般狂灌了下去,“瞧,我也很豪放的!”程然诺用手背随便抹了下沾酒的唇,随即将喝干的空酒罐倒置过来给危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