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chapter3[第5页/共5页]

何小栀转过来，面无神采看他：“有事？”

何小栀义正言辞：“你不说清楚，让我如何放心和你住一起？如果你是罪犯或者吸毒分子，其实在躲差人如何办？我不就犯包庇罪了吗？”

她走得有点慢，程炎也跟着放慢法度，和她保持一段间隔。

何小栀说：“这是原则题目，你一大男人，说话又不讲清楚，遮讳饰掩不免惹人思疑。”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俄然一凉，浓浓的酒味从鼻端传来，滴滴答答的酒液从脸颊上滑下。

程炎：“……”

……

何小栀当真看着他：“阿谁甚么吸毒男明星，看上去不也人模人样吗？就算你不是吸毒的，也不能解除没犯其他罪。”

何小栀嘲笑：“你是人吗？”

何小栀回家后冲了个澡，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不期然瞥见客堂坐着的灰毛男。

何小栀撇嘴：“这可说不定，万一那令媛是个痴情女，像王宝钏一样，筹办苦苦等你十八年如何办？”

声音的来源，是舞池中间的七号桌，客人是个秃顶男人，肥头大耳的模样，正拽着一个酒吧办事员不放，看神采像是喝醉了酒。

街沿的路灯昏黄含混，她影子拖在身后被拉得很长，站停一瞬以后，俄然发作似的，把脚下的高跟鞋踢了，骂了一句甚么，捡起鞋提在手里，赤脚走得缓慢，背影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