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老朋友来了[第1页/共3页]
体味完环境后岑西锦倒犯愁了,小孩儿手没事儿,只是她阿谁来了,但是这该如何对付小屁孩儿呢?
百科那样专业的解释岑西锦也说不上来,总之,她就晓得这玩意儿是后宫中鼎鼎大名的打胎小妙手。
他是真的不晓得,此事说与不说,或者说与谁听,都将是一份投名状。
哟,这不嘛,又一个老朋友来看望她了!
“咦,你手上压根儿没伤啊,哪儿来的血呢……”岑西锦嘀嘀咕咕地念叨,握着二皇子光亮的手掌猜疑了好久,还翻来覆去地翻察看着绢子,最后腹部模糊约约的一阵胀痛才教她复苏了过来。
当着一小男孩儿,岑西锦觉着倍儿没面子了,她这边脸红筋涨的,人家可倒好,还拉着她嘀咕个不断。
二皇子一瞅见绢子上的血,顿时眼泪就一颗一颗地滚了出来,小嘴一扁,眼睛也不敢睁,只是抽抽哒哒地小声抽泣:“呜呜呜,姑姑,我伤得重不重啊,我会不会死啊……呜呜呜!”
“如何了姑姑?我是不是中了人家的奸计?蜂儿给我倒的茶水里不会有毒吧?必定是了!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二皇子扑通一下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直掉,就这般泪眼昏黄地望着天呼道,“母后啊,儿臣还没为您报仇呢,可惜儿臣现在命不久矣了!”
暖和细致的白瓷在二皇子的掌心碎裂成瓣儿,像一朵开在他手心的适意的白荷。
二皇子也不答复,只是哭着连连点头,那样白嫩光滑的手背便在面前抹来抹去,眼泪与鼻涕融会异化,看着倒是稀……稀里胡涂的。
“……不晓得。”二皇子低头。
他是鸿鹄,而她充其量就是一只小小的燕雀;人家如果陈胜,那她便是跟他一同种地的诚恳农夫,只知面朝黄土背朝天,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当真是不到绝处半点也不晓得抵挡的。
她愁的另有当代的医疗卫生前提,传说中的月事带,干不洁净啊?会不会像她如许的奴婢,不能用好的,就只能用树叶子擦擦了事儿?
也难怪二皇子会生出要取陛下而代之的狼子野心了。
而他们俩竟当着陛下的面去瑶光殿要野鸡崽子,想想当真是细思恐极啊。
“殿下是如何得知麝香气味的?”二皇子小小的年纪,对宫里的肮脏事儿也不感染,他又是如何晓得那种特别的气味儿不是鸡屎味而是麝香味呢?归正岑西锦是向来也没闻过。
如果一朝天子都没见地的话,那他也枉称是九五之尊了。
或许是关雎宫同心殿的那位,或许是永春宫朝晖殿的那位,天然,未央宫那位也不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