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死穴[第3页/共4页]

“哎呦我的老祖宗！”何氏绕过来，给沈老夫人捶肩，“阿却但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疼着呢！哪儿能让她缺了甚么。”

沈却不美意义地小声说：“只大略识得几个字，读的书未几……”

不过让沈却惊奇的倒是……

在沈老夫人那儿的时候，沈却的心早就飘了返来――先生带给她的东西，她还没有一件件看过呢！

一会儿的工夫，十八个箱子尽数翻开，此中不乏有着比前两个箱子改宝贵的东西。看得那两个小丫环呆了又呆，到底是自打小儿就练出来的，她们两个脸上的惊诧不过一瞬，就掩了下去。只不过从她们两个谨慎翼翼的行动里仍旧能看出她们内心的震惊。

绿蚁和红泥齐齐跪下伸谢。她们两个在沈却回身以后大眼瞪小眼，究竟谁是鹅蛋脸，谁是鸭蛋脸？

沈却转头看了一眼，说：“不就是那把琴吗。小时候，先生给我做的那把琴。”

沈却微微惊奇地看了沈老夫人一眼，何氏行动的一僵也没有逃开沈却的眼。

“咦？这个是甚么？”囡雪俄然出声。

沈绯、沈薇和沈宁都有些不太欢畅。只不过沈绯的不欢畅放在内心，沈薇的不欢畅藏在眼睛里，而沈宁的不欢畅则是摆在脸上。

她为了给戚珏读书，熟谙的字越来越多。但是一旦下笔，那笔迹不如个三岁的娃娃。常常，让教她识字的先生扶额长叹，终究无法请辞。

“没干系！”沈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再过两日，和你姊妹们一起读书。我们家的女儿可不能信‘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正理。虽说咱家的女儿不消像儿子那般去书院读书，可也请了先生来府里教。你如果不好好学，把这几年欠下的补上，祖母可分歧意！”

沈却有点懵。

沈却被拉着将亲戚认了个遍，就开端犯胡涂。

前几年，戚珏请来肃北名师教她识字作画，可她如何都听不出来。要不是厥后戚珏说：“你今后每日早晨念一册书给我听。”

她说着站起来，悄悄转了个圈。层层叠叠的裙摆飘起来，像一朵缓缓绽放的丁香花。

“祖母，香炉宴是甚么？”沈却眨眨眼，有些猎奇地问。

沈却想了想，说：“鹅蛋脸的就叫绿蚁，鸭蛋脸的就叫红泥吧！”

何氏沉吟了一会儿，看了看懵懂的沈却，也点头说：“阿却年纪还小，不若再等三年……”

沈却一缩脖子，继而尚未长开的小脸忽的笑开：“孙女必然不挨这顿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