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朝堂群魔舞[第3页/共5页]
“你胡说!”向智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着脚指着司立宁的鼻子道:“你也说了那么点水,好好的大坝如何能说毁就毁了呢?你这但是欺君,必然是你们河道上贪污截留了,找的好借口啊!”指责完江河总道,回身对韩景林拱手道:“皇上,臣请皇上定罪江河总道司立宁,妄言欺君,臣还请定罪河南河道官员,贪渎腐墨。”
税政参相卢浩实在看不畴昔了,走到王瑞身前,躬身道:“老相爷,河南大水,现在千里泽国,您到是给拿个主张啊。”
待王瑞看完了急报,颤巍巍的将之合起,顺手递给了身边一人,哭丧着脸步出人群道:“老臣已趋耄耋,自感迩来身材沉珂日重,特请去官涵养,望陛下恩准。”
上面没人开口,韩绌却不能再等了,直接点名,头一个就是户部尚书向智生:“向爱卿,此次河南大水,你们户部赈灾可有了章程?”
蒋成说完,还不忘瞪了向智生一眼,然后展开手里一张舆图,持续说道:“并且田尚书说的也不对,章程是死的,可事情却千变万化的,就比如此次河南的大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翻开的舆图上比划着。“西边淹了卢氏、永宁,东边新乡、获嘉、汤阴、安阳一线水泊滔天,南面的南召至沈丘门路、桥梁损毁无数。我还特地问过送急报的驿使,他们是从保定府接报送达的,直到进了京天赋放晴,这一起上门路非常泥泞,马匹行人勉强通行,河洛路的各路商旅现下大多被困在邯郸,进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我来之前刚问过钦天监,他们说京里的雨固然停了,但自顺德向南直到淮河,起码还要七八日才气开天。”
俄然城南边向一阵骚动,两匹快马飞奔而来,顿时的骑士浑身泥渍,脸上也是灰尘满面,又被汗水冲刷成一道道的沟壑。两名骑士的背上都绑着一面旌旗,旌旗在悠远的路途中已经一样被灰尘与雨水洗涮的肮脏不堪,但还勉强能够看出上面的“急报”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