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册交情 牌换命[第1页/共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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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晓见虹裳行此大礼，赶快用手虚扶，说道：“女人快快请起，切不成行如此大礼，我刚才所言，有人会以为是沽名钓誉，但倒是鄙人肺腑之言，女人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提及来那曾国公段鹏和龚浩的爷爷龚大力是莫逆之交，段鹏还曾经在疆场上替龚大力反对过飞矢，也恰是因为这一箭，段鹏受伤极重，厥后固然保住了性命，但旧伤经常发作，是以在建国后逐步淡出了军界。

待得外埠的几位国公以及十几位侯爷用为封建明奔丧的名义回京之时，三公案已经灰尘落定，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贬黜了。返来再多的人也无能为力窜改近况了。

封晓接过一看，只见铁牌锈迹班驳，有些年初了，但保存甚好，明显常常打扫玩弄。铁牌正面两只猛虎一上一下首尾衔接环抱，中间一个虎字；后背一行铭文：南京路行军大总管龚，厥后另有虎牌辖令四字。封晓认得这是军队改制前的虎牌，相称于之前的调兵虎符。但军队改制后，这东西已经没有效了，落空了变更军队的服从。

中间龚浩一把抢过，自怀内取出另一块虎牌，形制一样，只是后背的铭文变成了淮南路行军大总管段的字样。

注7：顾时：汗青上真有其人，被封为济宁侯，还是文中封建明的义子顾喆、顾赫的父亲。

虹裳被龚浩掠取的行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平静下来，开口说道：“我娘和我讲，这是当年我爷爷的虎牌和人家换来的，当年另有一份金册，但抄家时被抄走了。说是交册如友情，换牌……”

封晓赶到龚浩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个牤牛，你要干甚么？去找那程继勇冒死？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还不给我诚恳待着。”

挖苦完邢越，郭岑对青玉苑的苑主道：“老王，我们家每年可都有直接赎买官奴的名额的，没阿谁闲工夫和大理寺另有户部衙门蘑菇，我家里本就缺个乐工，这虹裳女人我买下了，开个价……”

注5：汤和：汗青上真有其人，洪武三年大封功臣时排位第七，信国公。

“如换命！”龚浩不等虹裳说完，抢着说道，接下来不消龚浩讲解，封晓等人已经对这虹裳女人是曾国公段鹏的先人身份确认无疑了。

“官奴吗？”那邢公子一听这虹裳是官奴，心下也有了踌躇，但抬目睹到孙淼看着虹裳的眼神，心下一横，咬牙道：“成了，不就是官奴吗？我转头就着人去户部开具文书，撤了她的奴籍，这总成了吧。从速说个价，磨磨唧唧的好不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