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自残[第1页/共3页]
“要么死,要么走。”
站起来,脚已经痛到麻痹了,干脆不去管,脱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在衣橱里找了好久,换上一身浅蓝色的长纱裙。
脚一沾地,钻心的疼。好不轻易扶着桌子,走到妆台前,把头上包的布取下来,血已经止住了,就是脏兮兮的太丢脸了。用手帕在水盆里取了点水,把额头擦洁净,把泪痕擦洁净,又把头发梳理整齐,扎好。
本来我还能打马球,还打的那么好,可为甚么现在如许手无缚鸡之力了呢?
“和我在一起,真的这么难过吗?”周斯年问,“你内心,真的有另一小我吗?”
清扬也堕泪了,说:“你这是如何了?这是做甚么呢?”
“那我为甚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呢?就算是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眼泪恍惚了双眼,“大婚那天,产生的最大的事,不是这件事吧?你想粉饰甚么?才让我变成现在如许?杀了我岂不更洁净?”
周斯年欲言又止。
清扬问:“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脚下一不谨慎,踩到了裙子,一下子跌倒在地。想站起来持续追,没想到脚踝扭伤了,起不来,内心痛的短长,想他不会不返来了吧?一下子感觉好没意义,前边不远处就是荷花池,可我现在连死都那么困难。我气本身如许没用,死劲向把头向中间的长廊磕去,感到氛围中有血的甜腥气味,一股黏稠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
“总要做点甚么吧。”
我烦躁的不可了,说:“别理我,出去,把门关上。”
“年哥,我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我终究忍不住,说,“我之前能骑着马打马球,现在能做甚么?你对我做了甚么?”
“那好吧,明天我送你回府邸,”周斯年俯下身,说:“我会每天去看你的。”
“你就这么想死?碰不死本身再毒死本身?”
周斯年站起来,向外走去,我问:“你去那里?”他停下脚步,低声说:“我想出去温馨一会儿。”
周斯年坐下来,说:“大婚那天,真的很乱,那场火实在是太大了,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也能够是我弄错了。”
现在悔怨也没用了,我那样喊他追他,他都不肯返来。还是干清干净去死好了,好过狼狈的活着。
周斯年闭上眼睛,眉头舒展,胸部不断起伏。过了一会儿,他展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胜蓝,只要活着,比甚么都首要,不是吗?”
醒来时,只看到清扬坐在我中间,我头上扎着止血的布,看镜子里那么蕉萃,惨白,不由得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