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友人[第3页/共6页]

慕颜夕挑眉，轻浮的瞧她。

高昭然闻言收敛一些，拍鼓掌，却见萧墨染和慕颜夕一起过来，她满脸喜色，冲到慕颜夕面前高低打量，“妖精你去哪儿了？你知不晓得我差点就报警啊，你个半残废乱跑甚么。”

离韶冷酷的瞥她，没有躲闪，任她肆意的占本身便宜，“你伤了？”

高昭然媚笑道：“死狐狸你个没知己的，我这不是担忧你么，你还威胁我，真是太让我悲伤，不过你到底去哪儿了？”她还是退后一步。

慕颜夕轻描淡写，“你过那些年都没有一个朋友？”

萧墨染重回灵堂,给供桌上的长明灯添满灯油，火焰细颀长长,轻拂摇摆。

萧墨染望着她没说话，只手里的念珠转的越来越快。

萧墨染仍然不明白，她看不透，想不明白，定定的望着无尘道长，“师父，请许我下山，或许出世，能让我了然人间统统……”

离韶眼底踏实几分欣然，空远而漂渺，像是透过温热的日光，看到那些畴昔的光阴。“我有四位朋友，存亡订交，可有两个不肯长生，一人不得长生，一人脸孔全非，我已再寻不到。”

慕颜夕忍无可忍，手上漂泊着澄黑翎羽，墨色流光，锋利如刀，“降头师，乌见尘向来没有过礼品，我感觉把你做成人彘，包装一下送给她必定非常好，她此人就喜好这类东西，你感觉如何样？”

沈凝低声说：“我跟你一起去，死了那么多人，总得有个作证的在才好。”

“清莲，你因道所疑，境不稳。”无尘阖着眼，拂尘在突来的风中扬起几丝，“道，为众生道，六合万物，皆是道，各自为道，也可为道之一途。”

慕颜夕侧过甚，懒得理她。

清竹脸上似有迷惑，清莲师姐面貌不改，好似更见清雅，只性子却有些纤细的窜改，究竟窜改甚么处所，她又想不透辟。

纤细的声响融进无尘的声音，让她模糊的烦躁感垂垂褪去，“徒弟，道，究竟是甚么？”

慕颜夕绕到离韶身边，探手在她莹白的脸侧捏了下，唇边微微弯着，“蛇美人，好久不见，可有想我吗？”

无尘气度肃敛，脸孔驯良，就像当初在峨眉山下亭中收养萧墨染的时候普通，未曾变过。

那些灰烬很少，不过几把就已是挥洒一空，萧墨染垂眸，目光所及，满塘莲花微微摇摆，风韵绰约，濯而不妖。

叶纯白想了下，点头，“也好，那费事沈蜜斯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