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9页/共11页]

“圈套？”

现在，太上皇已经晓得了，就是他让人跟贾琦的庄子上的人说，他会分地分粮食，那些人也不见得会乐意去开荒种地，因为丁税真的太高了，他们都交纳不起。

太上皇确信，贾琦说的是实话。因为这件事情，他已经从密探的密报中晓得了。方才获得这个动静的太上皇是大怒的，因为他晓得，他曾经的亲信已经叛变了大魏、叛变了他这个老主子。

他们这些人锦衣玉食靠的是甚么？靠的不就是免税政策节流下来的田赋吗？

贾琦道：“万岁，臣的任务只是将环境奉告您，真正能够做决定的，只要太上皇和您。而臣，最多也只给您提些建议罢了。臣会把后果结果，以及某些征象奉告您，如何去思虑，如何去做决定，那是您必须先学会的事。你才是九五之尊。”

贾琦答道：“回万岁的话，按照阿谁异人所说，天花不独发作在人身上，也产生在牲口身上，比如说牛身上也会出痘。那异人曾经说过，牛身上的牛痘跟天花实在是一样的东西，并且这毒性还比天花小一点。宋朝只是，就有种人痘之说，只是人痘的毒性大，常常达不到防备的结果，反而会引发天花，是以最后并没有推行开来。这牛痘既然是跟天花一样的东西，毒性较小，如果用来种痘，不但能够防备天花，还能够降落风险。”

究竟上，他们这类行动，跟古时的隐田又有甚么两样呢？

回想起当初，这些儿子们年纪还小的时候，在本身面前笑闹成一团，而现在，这些不孝子们都先他一步而去，太上皇那里不悲伤的？

“那……”

“那孤，朕就明白了。人痘的毒性很大，如果有人换了这里头的香粉，用人痘痘痂粉替代了牛痘痘痂粉，的确更轻易暗害了父皇。皇祖父，这也是贾大人的谨慎。谁晓得这一次的天花会闹得这么大呢。孙儿哀告您，宽恕了贾大人吧。”

太上皇这是不怕贾琦不成为权臣吗？

“准奏。起来发言。”

“是的。现在天下的人丁税遍及都在四两高低，有的处所乃至高达九两。这也是为甚么风调雨顺的承平之年也有流民的启事。万岁，人丁税太高了，百姓承担不起，也不敢生孩子。现在经历了兵燹和天花以后，如果不降落人丁税，百姓也不敢放开了生孩子，短期以内，人丁也不会有大幅的增加。”

贾琦沉默了一下，跪下来，磕了一个头，没有跟太上皇顶着干。

蒙前人和女直人来得太快，手腕也太残暴，安然州先京师一步沦陷，在安然州那边的老义忠亲王的子孙们全数都遭了殃，太上皇留在避暑山庄那边的太妃太嫔们和几个年幼的皇子皇女就成了蒙前人的俘虏，大行天子的几个妃嫔另有七皇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