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渣渣们的报应,情动[第6页/共12页]
桌子翻了,椅子倒了,床……也塌了,素色帐幔垂下来,悄悄地落在两个方才结束了一场“苦战”的人身上,若隐若现间,模糊可见班驳青紫的陈迹,不难猜出当时用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马谨慎是断袖吗?还是被压鄙人面的阿谁!
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陆女官本能地皱起了眉头,然后,她抬眼看去,却刹时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
玄胤勾起唇角,坏坏一笑:“口头上说感谢,太没诚意了吧!”
德庆公主深深地感受本身被耍了,跑到御书房,扑进天子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告了本身的惨痛经历。除抚远公主以外,天子最疼的就是这个女儿,宝贝女儿哭得如许悲伤,他只恨不得把马谨慎拖出去车裂!
的确,遵循打算,她应当夜深了再过来的,毕竟这又不是甚么值得鼓吹的事儿。是德庆公主等不及,早早地将她打收回宫了。可瞧那小丫环惶恐失措的模样,怕是惊吓多过欣喜吧。
不是中常侍的人德庆公主会高看他一眼?天子晓得,但天子没像以往那样就此揭过,此时的他,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更像一个心疼女儿的父亲,女儿受了欺负,做父亲的,天然要帮女儿把场子找返来了。他翻开中常侍要求军费的折子,上面已经标注了一个“准”字,沉吟半晌后,却被他丢进了火盆。
陆女官堕入了长久的深思。
玄胤两手撑在她两侧,将她监禁在本身怀里,俯下身来,朝她嘴唇悄悄地压下来,却在一厘米的处所顿住。如许的间隔,随便说几个字,都能碰到对方的唇瓣。
马谨慎的眸子里蓦地掠过一丝希冀的亮光。
他压下肝火,一字一顿道:“我如何做你才对劲?”
这……究竟是如何了?
陆女官刹时感觉本身像吞下了一百只苍蝇,在大新朝,男人玩弄男人并不是多么新奇的事儿,普通人野生三两个娈童也没谁过分在乎,但题目是,你不能是上面阿谁啊!
大蜜斯说甚么?陆女官?这个才是陆女官?那屋子里的……是谁?
天子叹了口气:“也是个不幸的。”不知是说蔺兰芝,还是在说马宁玥,“朕记得北州的节度使方才递交了去官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