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救命之恩[第2页/共5页]

出声制止他们的人是守城的领头，走到两人面前，高低打量了一眼小男孩。撇开贴在他脸上的头发，高低摆布细心辨认一会又放下，又看了看他背上的小女孩，见其没有任何反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只觉双手像碰到一块热铁似的。

三叩结束，男孩走进案前，看着桌上果盆里的红十足的苹果，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手拿起一个放到嘴边，看着金灿灿的观音像，踌躇了一会终还是放下，把果盆里的生果全数放在桌上。这是一起上他们都想好的，每个步调，每一个行动，每一个神采都面面俱到。如果看着面前的食品无动于衷，这不像是一个乞丐该有的反应。然后男孩放了一把香灰出来，又到院子里舀了一瓢水，和了香灰，最后端到女孩的面前，顿了一会，还是送到女孩的嘴边。

“我是问你不是问她。”

不要见了。如果他顺从父亲的嘱托，不再回东京，此生或许真的不会再见了吧！

男孩不假思考地答道：“八岁。”

赵羿回身，断交地往门口走去，到台阶时，又转过甚来，说道：“我们......今后还会再见面吗？”

男孩听到这话，又持续背着人往观音寺的方向走去。他好累啊，身上的人好重。

此时，此中一小孩渐渐展开清澈的双眼，眼睛不适应亮光地眨了几下，然后看了看四周，见天已亮，赶紧推了推身边的另一小孩。“mm，快醒醒，城门开了，快醒醒。”

两人站起，抹了抹脸上的泥巴，理顺了头发。待污垢抹去，观音大殿上鲜明呈现了两张白净的小脸，那浑浊没有生息的眼睛此时熠熠生辉，像夜里敞亮的珍珠，这不是昨夜的墨玉和赵羿又是谁！

“纪墨玉，我会记着你的。”赵羿说完，转头，决然地往走下了台阶，往寺外跑去。他又要开端跑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一向都在跑。

领头人看了看城墙上的画像，又看了看面前的乞丐，说道：“她发热了，快点带她去找药吧！”

“那你呢？”

墨玉手挠着头，很不美意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鞠躬施礼。“你已经谢过了，不消再谢了，呵呵。哎，你快走吧！。我们这个模样，那些官兵必定记着我们了，如果他们起疑就费事了。以是，等会出去后你到别家的院子里，偷两件衣服换上。”

士卒听着他的话，一口一个乞丐的名字，非常不入流，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哎行了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