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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卿把她使坏的手拽下来，夜铮顺势拉着他的手，环绕着扭转了一圈，以被环绕的姿式靠进他怀中，微微一笑：“学的挺快嘛，孺子可教。”

——不对！她是个平胸！

叶少卿阴沉着脸，一字一字道：“这不好笑。”

这小混蛋……

叶少卿不为所动，嘲笑一声，道：“现在该迈左腿了？”

夜铮轻笑一声，半打趣半抱怨道：“你第五次踩到我的脚了，不会跳舞吗？”

叶少卿略微推开他一些，板着脸道：“答复我的题目，我的师父到底在哪儿？”

奥秘人倒是非常顺服地任由对方拉着，下巴顺势搁在他肩头，仿佛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那样，旁若无人地密切相拥。

即便被银制面具遮挡了半张脸容，叶少卿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不费吹灰之力。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夜铮缓过劲来，慢悠悠道，“你又踩我，跟我的脚有仇吗？好好跳舞，别人在看我们呢。还是，你想引发更多人的重视？”夜铮揽着他的腰，手臂微微收紧，手指在他腰窝不紧不慢地画着圈，低笑道，“该迈右腿了。”

他叶少卿算甚么东西？不过是一只走了狗屎运的虫子罢了！

跟着乐曲婉转地流淌，热烈与喧哗再次囊括了舞会大厅，只是人们的重视力老是如有若无地往叶少卿和那位奥秘女子身上瞟。

叶少卿躲避了对方的调侃，一本端庄隧道：“如果你情愿直说它的下落当然更好。”

怀灵皱着眉，上前打断了叶少卿和奥秘女子的私语，保持着身为主祭该有的杰出教养，规矩隧道：“这位蜜斯，不知你来自那边？和少卿又是甚么干系？明天是我师妹的生日宴，如果你也是前来恭维的，我们天然欢迎。”

“你不体贴它在哪儿，反倒更体贴这个吗？”

他没有答复叶少卿的题目，还是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乐声都过一半了，不聘请我跳第一支舞吗？”

言外之意，如果来砸场的，那说不得，就要不客气了。

叶少卿无法，只好替她圆道：“她……她是我一个朋友。”

被夜铮这么一打岔，冯子华和他特地带来夸耀的宝贵项链，一下子备受萧瑟，反而成了不起眼的烘托，长缨的第一支舞仿佛也不再是世人存眷的核心。

他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家伙如何跟夜铮的口气一样卑劣，真是臭味相投。

相较他乏善可陈的畴昔而言，真是罕见的、奇妙又风趣的体验，归正他现在就是一只狐狸精，也不会有圣堂大主教和骑士们追在他屁股前面，喋喋不休地劝谏他的形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