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差距[第2页/共3页]
观光结束后,乡带领给二麻子上了很长的政治课,二麻子听得有些眩晕。他感到身材极度地不适,乡带领看到二麻子的神采惨白,便草草地收了尾,但终究的几句话还是夸大了致富这一硬事理。
土焦村的男人和女人还是六七十年代的打扮。他们现在也懒着往上村去了,这类碰撞带来的疼痛好久都不能消逝。乡里开会二麻子老是猫在人的前面,带着鸭嘴帽子,恨不得把全部脸都遮起来。
“这是乍得啦?是不是把你的小金库也拿去赌了啊?”二麻子阐扬在着设想力,想尽快抚平她的情感。
二麻子插着一根洋火,那突然燃烧的焰火将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照得通亮。“呀!真是你嘞!大寒天的,出来干个啥啊?”二麻子见金豆子的脸冻得通红,总感觉女人这个时候是该暖进被窝里的。
自从上村的挂面厂创办以来,全部上村人见了土焦村的人都是昂开端,甩着胳膊走路。上村人中午吃了五花肉,不擦嘴巴子,便到土焦村来漫步。当然这些人也是些糟老头子,他们肩膀上背着麻扎,嘴里叼着个旱烟杆子,来土焦村显摆。
北风嗤嗤地在二麻子的耳边穿过,像是捎过耳边的枪弹,他的耳朵早已经冻僵了,现在因为走了一些路,又回暖了过来,经北风这么一折腾,钻心肠疼。
“俺等你呢!二麻子哥整日里给村庄驰驱,不要有小我来心疼么?”二麻子的心头一热,忽而又快速地凉了下来,如同那烧得通红的铁块遇见了凉水普通。
二麻子一小我走在这寥寂的村庄里,他在微小的灯光下又望着了那点晕红,仿佛是女人的红面庞子,他加快脚步,朝着这点晕红走去,路面上因为寒夜来袭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冻。冰冻奸刁地和二麻子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打趣,让他本就隐痛的寒腿擦上了一道道伤痕。这几日内心的阴霾让二麻子急于见到这点晕红。这点晕红在二麻子内心又像是老太爷留下的火种,他想保存这漂渺的火种。
当二麻子感觉已经来到目标地的时候,他懊丧起来,仿佛飘摇在云端的晕红俄然间消逝了。
“快回吧!这大寒天的,冻坏了身子可就费事了!对了,刘留比来还赌吗?比来可不见他了呢?”二麻子的疑问引来了一阵金豆子的哭啼,那娇羞的哭啼实在惹人垂怜。
“二麻子哥!我是金豆子哦!”一个柔嫩细致的声音盘曲地安抚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