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过继[第4页/共5页]

“说甚么表妹，是堂妹。”成息侯峻厉地看了她一眼，改正道。随即摸着履霜的头，安抚，“明天你也累了，早点归去歇着吧。早晨爹来看你。”

履霜闻言低下了头。成息侯暖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转头对窦阳明道，“闻声没，府里的蜜脏成如许，待会儿你替我好好骂一骂管事的人。”

尚夫人顿时花容变色，“宪儿，你可别血口喷人！”

成息侯听的头大，再三劝她不必如此，又包管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好说歹说才终究劝走了她。

这一下，成息侯再也说不出话。

窦宪也不抵挡，懒洋洋应了声是便跪下了。

窦阳明在马车上把这些对履霜仔细心细地说了一遍，又叮嘱她见了人应如何见礼。她一一记下了，下了马车后恭恭敬敬地屈身，“见过娘舅、宪表哥、二伯母、萤姐姐、芷姐姐、笃表哥。”

月夜细细一弯，很快便到了履霜拜祭家庙、正式改姓的日子。

履霜停止了挣扎，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窦宪感觉风趣，握住她的肩膀笑，“喂，来亲我一下。”

尚夫人捏着帕子道，“我看看。”快步走了过来，夺过那盏茶，“――哎呀！如何里头竟有颗鼠矢！”茶盏从手里掉下，跌了个粉碎。

窦宪以剑柱地，文雅地欠身，“既然剑洗洁净了，孩儿就先辞职了。”

当今将众臣的弹劾原本来本都奉告了成息侯，本意是让他顾忌时议，不要做的过分。不想他一改过去二十年的不争，始终对峙先见。当今没何如，命人请了泌阳长公主来筹议。她简短地说，随他吧。当今遂不复争，御旨亲允此事。

窦宪不睬他，自顾自对菖蒲道，“把鼠矢切开。”

尚夫人母子几个哼了声，没有睬她。成息侯见她不知所措，笑吟吟过来牵她的手，“来，跟着爹。”

窦宪看的直皱眉，从袖间取出帕子掷给她，“如何撑伞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奇特的“嗤”的一声。

成息侯抚须浅笑。

等统统都打理好，已到了巳时。管家窦阳明亲身来接，扶履霜上了马车往家庙去。

但是出了府，朝野一样群情纷繁，“这向来是没儿子的人，收养同宗之子为后嗣啊。”“侯爷若公然心疼外甥女，让她住在府里，好生顾问，也就是了。”“断人亲缘终归过分。”

履霜迷惑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干清干净的。

成息侯遂扶着履霜站起。

菖蒲抢在履霜前道，“侯爷！这茶是女人亲身做的，奴婢们都没有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