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避暑5[第2页/共4页]

履霜怯声说，“真的去摘果子了。摘到一半，没防备下起大雨来。我和哥哥一下子回不来，这才担搁了。”

成息侯转过身，喝问，“窦宪！你带着mm，上哪儿疯去了？”

“荔枝浆？”

履霜说没有，“找到处所躲了。”又娇声说，“爹，我摘了好些杨梅和荔枝，等会儿给你做东西吃吧。”

竹茹笑着安抚，“女人，这么热的天，再洗一遍岂不又要出一身汗？我给女人想个简便法儿吧。把外套脱了，拿到香炉上熏。如何？”

擦着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突入鼻尖。她把袖子撸上去，顺次把两条手臂举到鼻前细心地闻，竟浑身都是一股淡淡的药味。转头叮咛水芹，“去拿蔷薇露过来。”

履霜摘了满满一口袋的果子，终究心对劲足地被窦宪牵着，回澄碧居去。

履霜红了脸，没接话。

好甜。

履霜随口承诺着，“好啊，转头我们挑一个木瓜，切开了，挖去瓜瓤，装入蜂蜜和羊奶。把木瓜穿起了，架在熬粥的锅上烤...”

室内只剩下履霜。她先是对着镜子擦拭湿发，接着又拿了生羊乳的奶皮敷面、挑面脂细心按摩脸、挑耳环。认当真真、心无旁骛地做了好一会儿。

话刚说完，水芹和竹茹两个便捧着衣服，翻开门笑着走了出去，“女人，衣服熏好啦。”

成息侯见她出面解释，神采稍缓。挥了挥手让她近前来，“没淋着雨吧？”

成息侯怒道，“少哄我！摘果子用得着这么久？下大雨前我便去你们俩房里找了，一个个全不在。”

履霜一边摘着荔枝，一边随口道，“不会。但我能够做做看。你不是爱吃甜食吗？归去了我秤三两半杏仁去，用沸水泡了捞出，再用蜜水浸，捣掉皮尖，放砂盆里研成泥。倒一斤刚熬好的一斤蜜出来。”

窦宪刚想说登山，便觉履霜在他腰上悄悄拧了一把。改口说，“我们俩去摘果子了。”

履霜见他如许乖，欢畅地摸了他的头一把，摘起杨梅来。偶然遇见大的，也不往袋子里放，擦了擦便进嘴。窦宪见了仓猝站起家制止，“别，别！细心上头撒了药。”

“夏天消暑喝的。拿荔枝半斤，加肉桂三两、丁香二分、砂仁三两、生姜半盏，一同捣碎。加糖二斤半，入锅熬稠，冷却后装瓷瓶。”

窦宪又是劝又是骂地威胁了好几次，她始终不为所动，自顾自踮着脚，死力往上够。他只得叹了口气，认命地蹲了下去，替她端着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