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吞吞的新书《恐怖女主播》发布了[第5页/共10页]
这妆容,画得不错,打赏把宝剑吧。
这些血当然不是我撒的!
我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那纤维瘤真的不见了。
我无法感喟,就我这模样,能当女主播?演出畸形秀吗?
但摆在我面前的最大困难,是弟弟的医疗费。
那是个长得很都雅的年青男人,喝了很多酒,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说:“把口罩取了让我看看。”
我喘着粗气,谨慎翼翼地朝厕所走去。
等等,他如何在飘?
我心头一颤,朝内里看了看,现几个地痞正按着一个年青标致的女护士强行做那事。
手机还一向叮叮咚咚响个不断,看来打赏不会少,我咬紧牙关,为了病床上的弟弟,我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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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把脸,俄然呆住了,下巴上也有一颗纤维瘤啊,如何不见了?
高三那年,外婆归天了,我们家一下子没了经济来源,本来我考上了金陵大学的,但看了看学费,我放弃了上大学的筹算,把外婆的遗产留着给弟弟读大学。
男人也醒了,他看了看本身,又看了看我,暴露极度讨厌的神采,接着是无尽的气愤。
在晕畴昔之前,我闻声他们凶险地笑:“终究找到了这么个极品,哈哈,我倒要看看,尹晟尧阿谁冰块脸现本身和这么个极品女人睡了以后,会有甚么神采。”
我蹲在地上,捂着本身的脸,他走过来问:“你没事吧?”
鬼气能治纤维瘤?我感觉我的三观被革新了,但给了我无穷无尽的但愿。
弟弟很争气,考上了山都会的重点高中,我们搬到了城里,我长得太丑了,又没学历,找不到甚么好事情,只能给人洗盘子、送快递。
唐明黎走了下来,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说:“放开她。”
我拿动手机和电筒,将镜头对准了诊所的牌子,那牌匾上面另有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像一滩血迹。
他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恰好踢在我胸口上,把我踢下床,我的肋骨当场就被踢断了,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俊美女人仿佛想到了甚么,暴怒道:“康俊楠,你竟然敢给我下药1
观众又开端弹幕。
主播别装神弄鬼,这都是套路,我见多了。
阿谁春哥穿戴一件沙岸衬衣,嘴里叼着一根烟,说:“把她口罩摘下来看看。”
我翻开直播间,将名字改了:可骇养老公寓,五年前惨案揭秘。
又是两声叮咚,又得了两杯红酒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