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春色撩心弦[第3页/共4页]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该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看了郭笑天一眼，目光极其藐蔑。

郭笑天固然也常日跟常娟女人经常会面，但是还是第一次瞥见常娟女人如此打扮，端是那血红的罗裙，敞露的双峰，苗条乌黑的玉腿，另有那鲜艳娇媚的一抹让人酥醉的笑容，已经让郭笑天几近有些把持不住，心机已经呈现了较着的反应。

正感慨着，却闻声，箫声响起，琵琶紧随，一曲《明月几时有》，娓娓吟唱而来。

临走之时，那几位美人也跟着王婆一起退下，倒是凤仪墨客却还是不肯作罢，喋喋不休地说道：“狗眼看人低，竟然如此对付了事，倘若不是冲着这迎春五艳的名头，我家公子岂会来这里消遣？”

凤仪墨客一见那几位美人，仿佛有些肝火，大声呵叱道：“迎春五艳安在？你这婆娘，竟敢用些俗气胭脂粉黛前来对付？的确岂有此理！”

凤仪墨客从速谦让了几句，这才把方才极其难堪的局面给窜改了过来。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说道：“先生倒是火气不小，只是不晓得这里可否有人替先生去火呢？”

又过了几日，郭笑天在迎春阁正跟柳烟试唱过一段唱词，下楼时却遇见了几个墨客打扮的客人，此中一个甚是面善，郭笑天想起来，恰是那凤仪墨客。

常娟唱罢两曲儿，揖辅弼告，水腰轻折，娇声说道：“诸位公子，方才便是小女子献上的小曲儿。小女才学陋劣，但愿没有扫了列为公子的雅兴。曲罢，小女也是时辞职了。”

凤仪墨客也不客气，直接招手道：“快快上些精美点心小菜，另有最好的酒水和你们这里的头牌。”

中年男人却没有发脾气，反而全程都是笑嘻嘻的模样。这个时候，中年男人只是摆了摆手，身后那人敏捷走了出来，取出一张银票递给王婆，然后又敏捷退下。

郭笑天跟凤仪墨客在一旁说话，不一会儿，王婆就着人上了精美酒菜，带着几位美人进了配房唱曲儿。

郭笑天厥后传授常娟此曲，恰是因为这常娟原名叫做王婵娟，郭笑天想起那句“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以是就把这首唱词教给了常娟，平时也没有听常娟唱过，本日应当是常娟看到郭笑天在这里，以是临时唱了这个曲目，却没有想到，结果和意境是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