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送信人[第3页/共4页]
大抵走了五六里路,有点累了,我筹算歇息会儿,找了个石头坐下,揉了揉有点发酸的小腿。
他在我中间的石头上蹲下来,卷了一支旱烟问我。
“我这里有一封信,今早晨必须送到,我这腿刚才受了点伤,一早晨是跑不了那么多路了,你顺道帮我带畴昔吧。”
“他娘的,闲的蛋疼啊我这是!这信,还送不送了?”站在原地我摆布难堪。
“你这火不错啊。”
但是当我看到阿谁邮票的刹时,眼睛顿时直了。
我笑了笑,这乡间人就是科学,我但是在社会主义的红旗下长大的,压根儿不信赖这些。
“小兄弟你去哪咧?”
放到面前一看,我倒吸了口冷气,这是啥东西啊?
我猎奇地问,这大早晨的你送啥信啊?
是以我走的很谨慎。
我愈发的猎奇了,这大早晨的这么走山路,也不嫌累啊。
他吸了一口,感受很舒坦的模样。
不过刚见面和人家不熟谙我也不好多问。
遵循我的经历,这类上了年纪的人,晓得戴德,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事情,如果年纪人就说不准了。
我本来不想多事,但是看着人都如许了,我实在不忍心。
不过我也不肯定人家是不是从这个方向走,据我所知,在山那边另有一个瓦窑,烧红砖的,他们是三班倒,换人不换机器,或许是那边的工人吧。
他晃了晃肩膀,我这才重视到他肩膀上挂着个黄挎包,心中嘀咕了一句,莫非这里有这么掉队吗?
莫非……
那送信人和我说的,不就是这处所吗?
但是在篱笆外边,竹子扎成的栅栏外边,有一根木杆,杆子吊颈着七个红彤彤的大红灯笼,和结婚用的那种一样。
在猎奇心的差遣下,我顺着阿谁方神驰前走了走,筹算看看是如何回事。
我从林子里边出来,推开篱笆栅栏走了出来,走了几步,却蓦地打了个颤抖。
门头吊颈着七个大红灯笼,估计就是这家了。
最下方写着一行小字,BJ邮票厂印刷,1967-5-1。
他把旱烟放在嘴里,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火,我看着笑了笑,摸出我两块钱的防风打火机给他点上。
我清算了下,顺着本来的路进了山,站在半山的岔道口上却有点忧愁了。
三间山竹屋看上去有些年初了,有点发黑。
在林子外边,竟然有一家人家,这山里也没电,点的油灯,在窗户上一晃一晃的。
屋子外边是一个篱笆圈起来的小院,门口有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太坐在门头上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