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南巡毕圣驾返京城被追杀山中两相依[第2页/共5页]
他本来是想让人去告御状的,谁知只是跟祜祜提了一句,便被他压在炕上好一顿挠,笑得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跟面条儿似的。赦大老爷只好放弃狐假虎威的主张,这么多案子,就让应天府尹头疼去吧。
宇文祜见他又直了眼睛,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减轻手指上的力道,将人弹醒了。这货也不晓得如何了,动不动就盯着本身发楞,平时倒没甚么,可现在是个甚么景象?还是个胡涂蛋!
“不是说到了扬州才闪的么,如何这会儿就要走啊?”赦大老爷不风俗地摸摸脸,脸上俄然多了一层皮,不透气还是其次,黏糊糊地让他痒得很啊。
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小眼神儿还跟带钩子似的,天子陛下也有些不安闲了。干咳一声,收回拧涡涡的手指,却下认识地搓了搓,也不知是想把指尖的沉沦搓掉呢,还是想把它留住。
“如何样,还能对峙么?”宇文祜的形象也挺狼狈,蹲在溪边将水囊灌满,看一眼贾赦将水囊递畴昔,“我们现在应当已经到了天津,离着通州也没多远了。”
“你仿佛对朕挺放心的啊,一点也不担忧朕把皇位弄丢的模样?”宇文祜特地用上了‘朕’的自称,板着脸去拧贾赦脸颊上笑出来的小涡,“另有这笑,朕日子不好过了,就让你这么高兴,嗯?”
他还记得当年,祜祜也是太上皇心疼过的孩子,更是他亲身遴选出来的担当人,为甚么会变成如许呢?莫非只因为现在的祜祜,挡在了他重掌天下权的路上?
唉,只但愿今后祜祜能看在他舍命相陪的份上,能与他君臣相携、白头到老,不要被半道儿上卸磨杀驴……呸,老爷才不是那啥,应当是过河拆桥才对。
还能是甚么环境,天子陛下那一声“对不对”,又让大老爷沉浸此中了。也不晓得祜祜是不是用心的,比来总能闻声他用那上挑的尾音挑逗人,老爷他都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正月初八,乃是圣驾出发返京的日子。这日一大早,金陵及四周的官员便在新任两江总督的带领下,恭送圣上。本来他们是筹算一向送到扬州,看着圣驾上了龙船才回的,成果出了金陵城就被天子陛下撵归去了,让他们该干吗干吗去。
“太上皇现在又有了精力,你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贾赦怜悯地拍拍祜祜,很有些同病相怜之感。他是有个不费心的老太太,祜祜是个有个不费心的老头子,彼苍啊大地啊,咋不把他俩配成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