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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娴你底子就想不到啊,老泰山太狠心了,他让我带了口信也叫我送了信函,口信只是简朴的说他身子骨健硕让老朋友无需担忧,可托函里头却完整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他他他、他竟是在信函里让他老朋友好生练习我!这几日,我都是跟着驻守直隶的新兵蛋子,吃喝作息完整分歧,可苦死我了!”
抱病跟受伤那是两码事儿,像碧玺虽说把本身撞得满头包,可她头上是肿包而非真的头破血流,就算她过后做出一副衰弱有力的模样,人家也当她是伤到了脑筋,不会狐疑旁的。正如王夫人所说,脑筋受伤她也不会传人呢。可玻璃倒是因着这段日子寝食不安,又连着吹了好几夜的冷风,一下子病倒以后,次日被人发觉时,已经烧了起来。
不幸的玻璃,最后熬了两日,厥后熬不住又歇了两三日,等策画着贾赦也该返来了,强撑着身子骨咬牙冒死又再捱了两日,终究赶在贾赦返来的前一日,胜利的让本身病倒了。
风尘仆仆的从外头返来,贾赦头一件事儿就去荣禧堂看自家媳妇儿。不过,他只在门口瞧了一眼,就被满脸嫌弃的容嬷嬷轰出去洗漱换衣了。也难怪,现在是大夏季的,贾赦出门十来日了,都未曾换衣裳,加上从城外骑马赶返来,不说浑身高低都是泥,起码也是灰尘飞扬的,乃至连头发上都罩了一层灰蒙蒙的东西。足足换了好几道沐浴水,贾赦才总算是规复到了本来那俊朗男人的模样。
“别提了,我好悬没能熬过来!”贾赦这么说天然是夸大了,不过有一点倒是不错,这十来日里,他的日子至心不好过,起码能够说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感觉人生真艰苦。
而,玻璃偏就是此中之一。
“荒唐!她是伤着了,又不是得了传人的病!”王夫人没好气的瞪了花钿一眼,幸亏她今个儿表情还算能够,并未曾多加斥责,想了想只叮咛道,“到底是从老太太跟前过来的,既然她一时身子骨不舒坦,只好生养着便是,摆布我们院子里也不缺使唤的人。”
“给老爷存候了,老爷这一趟出门可有甚么心得感悟?”那拉淑娴命人上了好茶好点心,等贾赦换洗一新进门后,亲身将人让到了椅子上,一面为他斟茶一面笑着调侃道。
可贾赦满打满算也就去了十来日,此中起码三四日是华侈在路程上的,剩下的那点儿日子就算再苦,又能苦成甚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