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大刀阔斧抓匪贼[第2页/共3页]
“不知,那一日怜儿伤的重,有位模样姣好雍容华贵的妇人将她们带归去疗伤了,那妇人说她就住这街上四周。”
宇文宪不喜好这类落空的感受,他必必要找到婉瑶,就算她忏悔了,不想嫁给他了,那起码也该问个清楚,遂朝着达奚震的宅子走去,他翻墙而入,径直进了达奚震卧房。达奚震机谨的很,一个机警便抽出了挂在卧榻旁的宝剑向宇文宪的喉咙刺去,幸亏宇文宪够矫捷,一个侧身便躲了去,瞧细心是宇文宪后,达奚震才缓缓松了口气。
阳光有些刺目,宇文宪微眯着眼睛仰着头面带笑容的等着达奚震一点点走近。
宇文宪站在街上久久,那种空虚的感受他从未曾有过,像是有人住进了内心,而后又悄无声气的分开,独留给他一块伤疤,那伤疤想让他何时疼,他便何时疼。
遂第二天早朝,便有一群大臣弹劾宇文宪,说是宇文宪擅自搜索百官府邸,惊扰到自家母亲啊、娃娃之类的。
“那你可知她现在那边?”
宇文宪笑的慵懒,道:“那是娘们家坐的东西,我就不凑热烈了。”
眨眼睛,街上那里另有宇文宪的影子,达奚震单独站在街上,耸耸肩,嘴里念叨:“完了完了,这下王爷真的是被婉瑶女人吃定了。”
“那怎也不见战鸿呢?莫不是你虐待了它,以是撂挑子不干咯?”说着还挑了挑眉,一副很欠扁的模样。
达奚震让其他人马持续前去训教场,本身则牵着马陪着宇文宪慢悠悠的走着。
郑如烟得知婉瑶还留在长安后,气的更是将一桌的饭菜拂袖全都推在了地上,眼里的仇恨之色更甚畴前。
宇文护站立于朝殿正中间,双手合十作揖道:“老臣觉得,齐炀王此举欠佳思虑,虽说抓强盗事关严峻,但如此大张旗鼓的抓贼,想必早已打草惊蛇,逃之夭夭了。并且老臣听闻于上书的母亲已病倒多日,至今还在昏倒当中,齐炀王并非莽撞之士,现在却不顾及别人存亡一意孤行,莫非酒徒之意不在酒?”
宇文宪强行逼着他画了张那妇人的画像,画完以后,宇文宪一脸黑线,骨节清楚的手指被他用力攥的泛了白。达奚震伸手抓了抓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道:“王爷,鄙人行军兵戈行,何时见过我拿笔杆子画过画像?我可不似你,满脑筋的文人雅客,浪漫情怀,还上得了疆场杀得了敌。”
有些脾气较好的管家翻开门后,还会诚恳说上几句,有些更是直接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