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中计[第2页/共5页]
来世之刃皱眉道:“你当真要等?”
顷刻间剧痛自满身四周袭来,许文礼惨白神采,再说不出口半个字来。
延陵已飞身上船,恰是那黑面的魁伟修士,他将一节青竹奉上,沉声道:“庄主,我们被骗了。”
他手指滑动,扯开伤口,令许文礼后背鲜血流得愈发澎湃,不过少倾,便将身下的乌黑外相染出鲜红一滩。那剑修终是压抑不住痛苦喘气,就连膝盖也微微颤抖起来,细碎嗓音破不成言,只断续谩骂。
照空笑开,见他惨痛模样,反倒情动,便将那青年压在怀中,残暴贯穿。
许文礼颤声道:“那……庄主,竟然是花妖,展长生,你从何得知?”
那小人却道:“有神泉互助,无妨事。”
顷刻间,金光四射,直冲牛斗,展长生甫将莲子握在掌中时,那小人已跃起家来,抬头在展长生嘴唇上一碰。
那灵讯尚未消逝,只在半空苍茫乱窜,被一名身着鹅黄罗衫的女修抛出绢带卷缠,送入舱中,为庄主奉上。
展长生身形甫现,就引得那根须尽数杀来,他驱动木简,还是附上暴风神符,便如离弦之箭般,眨眼窜离原地,消逝得无影无踪。他沉声道:“我猜想你不会几日里便转了性子,竟肯回一句等我。”
不料照废话音才落,远处俄然一阵天崩地裂的震惊,本来阴沉天空突然变暗,旋即泥土如大雨滂湃落下,透过灵力护壁,清楚可辨。
展长生玩心已起,又轻揉他头顶,“师兄曾经承诺,毫不会伤害我,莫非要背誓不成?”
唯有照空面色乌青,手指一松,将许文礼扔下,这夙来华服翩然,笑容风骚的庄主大人,毕竟失了本来的落拓风采,跌跪在船面上,张口收回凄厉惨叫:“展长生!你恩将仇报,忘恩负义,死不敷惜!”
许文礼沉默不语,随后只提气起家,召出本命灵剑握在手中,面色阴沉,再不肯言语。
天虹宝船一样在这震惊半个瑶池的爆炸中飘摇摆荡,如同暴风中一叶扁舟。众修纷繁祭脱手腕宝贝,护住本身。
许文礼哑声道:“休要……侮我师尊……”不过几息工夫,他便觉丹田干枯,不免惶恐莫名,竟不顾剧痛,奋力一挣,几根红丝崩断,星星点点鲜血溅在照空衣摆。庄主却全然不顾,只笑得温润如东风拂面,握住许文礼右手,将那灵讯抓住。
照空苗条手指悄悄划过许文礼脸颊,竟留下一道血红裂伤,鲜血汩汩涌出,自许文礼惨白肌肤缓缓滑下,那庄主嗤笑道:“现在大难当头,你二人倒有闲情逸致,玩甚么人约傍晚后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