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空余恨[第2页/共2页]
向来门规森严,不准婚娶之事的道门旁支被此事触怒,主事的长辈不但将二人拆散,还断去了女子满身经脉废了她一身武功,囚禁在庙门当中。
故事的情节约莫只是一把纸伞,几句妙语,然后那青衣的背影,惊鸿的侧颜,便深深印在了他的内心,再也没法消逝。
――庸间断,亡。
数十年摆脱境的功力尽数宣泄,临终一刻,庸间断的眼中仍不见悔过,只余无尽癫狂。
“是江湖负你,却也是你负了初心…”
“哎…先生…哎…若非燕兄提示,先生恐已铸成大错,偶然同是儒门弟子愿先生凭戴罪之身揭露背后诡计者,也好安慰那些枉死的儒生啊。”
几番纠葛,几番情深,坠入情网的墨客甘心分开书院,放下统统,与心上人比翼双飞同游江湖,今后游乐于山川之间,寄雅趣于笔墨,再也不睬武林之事!
但是那一年,与那位道门女子的了解却完整窜改了庸间断的人生轨迹…
“…”
重伤之躯抑不住脑中的魔念,一思一忖之间,假装的最后一层文儒之气终究从庸间断的身上退去,随之而来的,是经脉中逆行爆冲的真气,以及那临死之前回光返照般的凶悍气劲!
自年幼时起,庸间断便是儒门弟子,信奉贤人教养的他武功平平,倒是文采不凡。如此不喜拳脚,与世无争的他在儒门的书院中欣春赏秋,于笔墨纸间度过了二十多载波澜不惊的光阴。
“我没错!我没错!是你们负我!是儒门负我!是天下人负我啊!”
“庸先生,事到现在另有甚么可说的吗?”
“燕兄谨慎!”
――到此为止,庸间断的平生都充满着悲剧,但是残暴的实际却让这位青竹书院的院长变得更加过火,更加愤世嫉俗。
自那日起,庸间断的心便冷了,的确像换了个似的。他不再忙于笔砚之间,也不再舞文弄墨,心中只剩下仇恨的他冒死习武,不吝尝试各种伤害的体例,进步本身的气力…但是武道漫漫,资质平淡者终其平生,也难走到绝顶。本来就不是甚么练武奇才的庸间断苦练数十年,终究明白本身有生之年都不成能踏入天赋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