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江离的身世[第2页/共3页]
刘嬷嬷这才省起这话当着女人说不太合适,忙做出打嘴的模样,“夫人,瞧奴婢这嘴。”
刘嬷嬷让小丫环打来温水,绞了帕子帮老夫人擦了脸,又重新点了膏脂施了粉,又陪着说了些别的闲话儿,总算将这个话题给岔了开去,过不久彩云彩霞也返来了,在内里听得小丫环悄悄说了老夫人悲伤的事,出来后决计找些乐子说给老夫人听,在大师的共同尽力下,老夫人的表情终究好转了些,问了晚宴的事,又一叠声的叮咛人去看看江离醒了没有,先送些点心畴昔。
“哦,我当时有那么好吗?”听得老夫人也欢畅起来,抬手摸摸云鬓,似也记念起幼年的光阴,“说来当时真是少不更事啊,幸得你和萍儿几个在我身边,我记得你的针线做得最好,描的花腔也好,本来是找李家的学过,倒没想到,如果你的眼睛……唉,不提了,世事无常,当年那么些人,那么热烈,现在也只要你在身边了。”
他侧对着门口,柳沁看不清他的神采,却能感遭到一股萧瑟的冷意和浓浓的伤感包抄着他,即便沉浸在本身的天下里,他坐着,脊背仍挺得笔挺,他并没有被他不幸的出身压垮,就象夜晚的那轮明月,它的悲伤老是掩蔽在清辉的后背,在不为人知的处所,因为不需求世人的不幸。
老夫人看了看柳沁,见闺女吃得苦涩,对她们所说并没有表示出兴趣,这才对刘嬷嬷说道:“让我想想,这事也不急,沁丫头在这儿呢。”
再说柳沁分开了墨香院,她实在不想走的啦,小正太那么帅,养养眼也是种享用啊,可看江离很倦怠的模样,于心不忍不是,想想早晨府中另有拂尘宴,待会儿还能见着,就很善解人意的走了。
老夫人尤自沉浸在伤痛中,喃喃道:“你不晓得,当阿离站在我面前,我还觉得是小萝返来了,她们娘俩真像,我当时真想抱着他痛哭一场,可孩子已够不幸了,身子又不太好,我若再提起,只怕孩子又得跟着悲伤一回,我只能忍着,可内心真,真堵得慌。小萝,小萝,你如何就不能活着来见我一面呢?”
柳沁自告奋勇得了这个差事,翠羽提着食盒跟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