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最后的希望[第1页/共4页]
“是啊,是啊!我们都没听到!”其他世人纷繁打着哈哈。
刘裕暗生恼火,这他娘的摆了然是来抢功啊,如果说在出海前,破去孙恩军的功绩理该归会稽方面,那么出海后,从接战,到围困再到逼降,与他会稽军再没有一根鸡毛的干系,全都是北府军一手筹办,这是统统人与目共睹,是不争的究竟!
刘兴男似是想到了甚么,看了看刘裕,又看了看卫风,不肯定的发起道:“将军,您与父亲都对孙恩志在必得,如果兴男劝您罢休,您必定不会听的,兴男倒有个主张,把孙恩的头颅一劈两半,您与父亲一人一半,岂不是都能向朝庭请功?”
‘哎~~’悄悄叹了口气,刘娇把美目尽量投向远处,但愿能看清她的兄长。
这条船的船底翻上了海面,水花喷溅中,一个庞大的旋涡蓦地伸开了狞狰的大嘴,贪婪的吞噬着水面上的任何物体!
刘娇则是悄悄摇了点头,实在依她的原意,卫风投奔兄长,兄长必定会倚为腹心,将来也会赐与呼应的封赏,这不挺好吗?何必争呢?只是,她也清楚在这类事情上劝谁都没用,不走到绝境,谁都不会向对方昂首称臣,起码在目前是提都不能提,必必要等候合适的机会到来,而在这相称长的时候内,她所能做的,唯有尽量禁止两边产生大的冲突抵触,乃至结下解不开的死仇。
刘裕立即低喝道:“方才有谁听到了非常响动,都不准向外说,明白吗?”
刘裕赶快把脸方向一旁,连带已打好腹稿的斥责都没法出口,没体例,臧爱亲向刘穆之推说刘兴男去了弟弟家,现在却和卫风在一起,传出去如何解释?仓促之下,只能假装没听到。
卫风顿时破口骂道:“他娘的,都给吓着了?不错,我们这些船对上北府军的斗舰的确胜算很小,他北府军也很强大,但我们会稽军胜在年青,胜在高低一心,北府军派系林立,相互勾心斗角,岂不闻,祸起于萧墙而不在于外?内部不靖,必将自招其祸!
“服从!”传令兵重重应诺,别离散开向各船打出了灯号。
刘裕的目光超出孙恩座船,向劈面投去,他要找出卫风,以义正严辞的斥责让此人明白,无耻二字如何写!假定此人不识进退,自已要不要顺手把他做了呢?
普通来讲,本地讨糊口的人多多极少都通些水性,如果是夏季,水性好的或会心存幸运,这里距海岸线并不太远,不过三四十里罢了,有游回岸上的能够,但现在恰是寒冬,落海里只能是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