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零章 用心良苦[第2页/共3页]
再退一步说,就算他客岁能忍住,本年没忍住取了兴男红丸,那他为何还要出言热诚于你?不错,你与卫将军虽是敌友难分,但起码总有几年友情,他莫非会半点都不顾念?真要兴男跟了他,你但是他的外舅兼大娘舅了,就冲着这两层干系,他羞侮你的目地安在?
臧爱亲满脸的欣喜之色,对卫风的好感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刘裕也是老脸通红,充满了因曲解卫风而来的惭愧。
从昨日凌晨到明天傍晚。臧爱亲始终把心肝吊在嗓子眼,恐怕刘裕有了不测,如果刘裕诚恳侍桓玄为主,臧爱亲反而不担忧,可恰好自家男人胸怀壮志,使她没法不去多想。比如神态,或者言行举止会不会暴露马脚,惹来桓玄的猜忌等等诸如此类,这就是做贼心虚。
在与桓玄作了计议以后,当天桓修就领着刘裕以及一干将领回返了京口,而刘裕因为女儿被拐与卫风完整翻脸也于暗里里漫衍开来,使得知情者均是对刘裕抱以了怜悯。
出乎刘裕料想的是,臧爱亲并未现出气愤之色,而是堕入了沉思当中,过了小半晌,才猜想道:“刘郎,本相一定如你所想,卫将军幼年风骚,或许对兴男存有些心机,只是,他要取兴男红丸,为何客岁在外洋不取,非得要挨到本年?
妾与你对他多多极少都有些体味,这小我沉着睿智,目光长远,而你在军中很有些声望,他热诚你,相称于直接的热诚北府军,军中必有报酬你抱不平,这岂不是给他自已平白建立了个敌手?你以为他有没有在对劲失色之下行此不智之举的能够?”
妾明白,你有你自已的抱负,你们男人老是不撞南墙不转头,是以妾现在不劝你,但不管如何,当事不成为之时,你千万莫要逞强,该放弃的,就放弃吧,依着卫将军的胸怀,与阿娇和兴男的干系,怎也不会虐待于你。”
臧爱亲取来衣衫,谙练的替刘裕改换。还喋喋不休的问道:“南郡公对你说了甚么?这小我如何?可有真才实学?是不是真如卫将军所说的那般金玉其外,败絮此中?他可有猜忌你?你既然去了建康,有没有顺道去看望阿娇与兴男....?”
“你呀,你是当局者迷!”臧爱亲没好气道:“卫将军必是看破了你的处境,你要清楚,桓玄身边一定没有谋士,或许能从兴男分开的节点瞧出些甚么,这不需求证据,只要你没法向桓玄解释为何兴男会在桓修达到之前堪堪分开,就足以引发他的猜忌,结果将不堪假想,至于以兴男舍不得姑母作为借口,这话有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