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掌控[第5页/共6页]

“大人，这但是你说的，草民可没说。”

施墨眼神微眯，冷瞧着司无颜，一字一句，“除了她是你师妹，你还晓得她甚么身份。”

施墨身子一怔，本来冷酷的神采，瞬息间瞬息万变，各种庞大得神采在脸上一闪而过。

司无颜见施墨神采非常丢脸，醉人的桃花眼里笑意更甚，“大人，草民偶然之言，如果冲撞了大人，还但愿大人不要和草民普通计算。”

翰林院编修，只是她的一个幌子，她的实在身份，所把握的权力，怕是连他这个首辅都要顾忌。

顺天府衙内后院一间清算高雅的配房里，纪宁坐在窗边，只手拿着笔，似很有闲情高雅的在上面作着画。

刚把画收起来，房门开了，很快一道暗影便压了过来。

纪宁是虚云和尚门徒这件事，除了天子，再就是她那师兄，几近无人晓得。毕竟纪宁是郡主，又是陛下所封的公主，身份崇高，认个和尚当徒弟，传出去不免会招来微词，以是此事没有张扬。

施墨在牢里立足很久，嘲笑一声后，终拂袖而去。

他原觉得他这个首辅，执掌天下，人间之事皆在他的掌控以内，以是他放纵她，任由她混闹，只要她高兴便随她去。眼下，固然事情的生长出乎他的预感，但只要有他在背后替她运营，沧州那种凶恶之地，他也能为她摆平。可他不管如何都想不到，她的身份，竟然是公主，还是一名上过疆场建功无数帮陛下打下江山的公主。

叶峰固然只是个羽衣卫百户，却经历老道，是纪宁手底下一员得力干将。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纪宁眼角也越来越痛。

施墨凝睇着她，想从她那张老是带着笑的面孔看出甚么，可让他绝望的是，她仿若带了面具普通，神采始终如一，永久让人猜不透内心在想些甚么。这让他不得不思疑，她之前的嬉笑怒骂，似否也都是一张面具。

虚云和尚活着时，能够说是陛下身边第一红人，以落第一功臣，哪怕当今陛下如此多疑，对虚云和尚的话，却坚信不疑。也恰是因为如此，当今陛下才会在当初造反时的困难重重，始终坚信虚云和尚的话，才有现在的登顶天下，俯瞰众生。

“我问你，如果在我和陛下之间，只能选一个，你会挑选谁。”他一字一句，神采骇人。

施墨手心握紧，随即又有力的松开，面色暗淡苦楚。

他如果说是他杀，那应当□□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