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半夏(08)[第4页/共4页]
“喃哥,想好了没?到底是要老婆还是要篮球鞋?”
李湛然干笑不止,夸大到极致,不等郁冬开口又当即规复普通的神采,说道:“哦,我也没笑。”
郁冬回过神,“啊?我没笑啊。”
《水问》有一版的封面是一颗带着问号之姿的水,请让她带着河床日夜奔赴,奔到天与地泯,悲与喜到无的处所去,用等待的姿势驱逐生命里的寥寂。
“刷牙啊!锻练每小我只发三瓶喝的水,等下沐浴、刷牙都得在湖里处理,等下水里满是他们的臭脚丫味。”
达到插/着红旗的目标地时,世人才缓过劲来,和尚带头脱了戎服,卤莽地撸起裤管,贼眉鼠眼地瞟了下四周,扑腾一声跳到水里:“我靠!这水好风凉!”
锻练风俗似笑非笑,跟当年给了郁冬59分的英国传统诗歌精华赏析课教员一样,笑得人头皮发麻,一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抢了鸡腿就要赔一整只鸡”的崇高。
和尚当即装睡,心中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哥哥们的天下好可骇啊,莫非是三角恋?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朝郁冬的帐篷走去。
这真的不是东厂厂花要杀小喽啰的台词?
从凌晨五点半解缆,走到下午三点半,才算扛到了目标地。别说是扛着机器的军哥,就连一起甩手跟队的队医和锻练员都有些吃不消。
和尚和李湛然扭打在水里,围在四周的哥们全都趁机这里摸一把,那边踢一脚。女人们看花了眼,仓促忙往岸上走,被人发明了又嘶喊着被拖回到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