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坦然[第4页/共4页]

张善明显很绝望，视野转移到它处，挥开手中的扇子，像是在减缓心中的失落。

“另有呢？”陆清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想起沈霜照，凌烟不由感喟，兀自说:“陆女人之前救了沈霜照，可惜她因我而死，陆女人未能救她第二次……”前几日身材渐差的时候，她总想，会不会就是还沈霜照命的时候到了。虽说沈霜照的“死”不能完整归咎于她。

“我早就耳闻城主身边的沈女人不但人生得标致，也很有才气。我爹之前卖力的好几个案子，传闻都是沈女人帮着破的。”张善风采翩翩，说得眉飞色舞。

“那就在此告别吧，有劳张公子了。”沈霜照迫不及待地摆脱他，说完这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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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容捋了捋药箱的带子，不再接她的话，迈步拜别。

“我有。”她对上张善的眼睛，目如冰雪，果断又开阔。

走出荣月轩，月已悄上柳梢头。陆清容微微仰首，清冷淡薄的月光恰好洒在她的脸上。

陆清容紧紧抓动手中的面纱，像是在宣泄她的心有不甘。

闻言，沈霜照停下了脚步，全然不顾现在是在热烈的街上，周遭另有路人来交常常。

“我问了，陆女人也并非必然要答复我。”对于陆清容突如其来的敌意，凌烟没放在心上，应对得非常安闲平静。

凌烟的声音有气有力:“提及救人，我倒想起了一些事。不知你可还记得沈霜照这小我？之前她受了伤闯进荣月轩，我将她藏匿起来。若非陆女人的部下包涵，我想那日我是瞒不过城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