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共4页]
两方对峙,各怀心机,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大家都说犼以冰片为食,生性残暴。但是之前东海不是有个叛出西天的菩萨,他便养了一只犼当坐骑。而那犼自幼便被拴在笼子里养大,菩萨为了顺服它,只当本身在养一条狗,硬生生扭了它的性子。长此以往,莫说是狗了,怕是比兔子都和顺。”
陵歆虽不懂别族的端方,可也晓得这件事绝非理所当然。
隔三差五就过来露个脸,到最后两手空空的归去,只落得几个鄙弃的眼神,竟然还乐此不疲的再来,这叫甚么事啊?
“他……”听到这个题目,西楼较着游移了一瞬,似是忆起了甚么旧事,恰好又不能说出口。
奇特的是,方才被辛苡讽刺了一通都未起火的封十一现在却像是受了极大的屈辱,几近忍不住冲要上前去砸开那扇门,幸亏被身后的族人拉了一把才愣住脚步,又盯着那屋子和屋外的陵歆看了几眼,到底是攥了攥拳分开了。
“他父亲?”刚走过来的西楼正听到这话,不由有些不解,“他父亲是个凡人,能与管唯有甚么仇?”
言下之意不过是分歧意她单枪匹马去对于封十一。
本来那姓封的说的话竟是真的。
是夜,辛苡又在屋前被陵歆逮了个正着。倒不是在说了谎以后也不怕对方,而是比起潏湖外的辛辛来讲,他甘愿来面对不时候刻都在威胁本身的陵歆。
万幸的是,这一次看着他享福的只要西楼一个,对方仿佛从未有过讽刺他的意义,不过是多看了他两眼,便被仓促跑过来的红绡拽进了屋里。
小孩子说话毕竟直白了点,倒是难为阿谁被他指名道姓的狐妖也忍了下来。
当时的管唯在狐族过得极其不易,几近称得上如履薄冰。以他的心性,若不是因为要报那拯救大恩,怕是早就远走不作陪了。但是恰好族里有个牵绊在那儿,走不得挣不脱,每日便只能陪着那些对他冷嘲热讽的族人斗法,以一敌众,暗害躲都躲不掉。
“行了,都别说了!”正对峙着,竟是辛苡俄然冒了出来。看着屋前那群本家,他把眼睛一瞪,语气也有些不善,“姓封的,狐王把那宝贝送给管唯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听到狐王特地叮咛一句,万不能让这东西落在你们手里?现在还来夺?要不要点脸?就算管唯死了也轮不到你收遗物,论辈分,你是管唯他儿子还是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