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4页/共4页]

董斯扬靠到办公桌上，从怀里取出烟来。一边点一边对张放说：“我说过几次了，公司不要招女人。”

但董斯扬终究还是放手了，朱韵偷偷看了一眼，发明张放只要下巴被掐得通红，脖子上一点陈迹都没有，董斯扬只是捏了他的骨头罢了。

“像不像暴君和寺人？”

“……”

“也就是说，我走这段时候，你们手里的两个项目，一个原地踏步，一个干脆连腿都没抬过。”

朱韵虽不晓得董斯扬之前是干甚么的，但她感觉他黑起脸来真的可骇。这类可骇不是浅显下属对部属的威慑力，这内里另有些其他的东西在。

张放口若悬河，用了无数多的计算机术语，内里实在有七成是有弊端的，剩下三成都是废话。他演示《无敌武将》，却只给董斯扬看吕布一个角色，说得天花乱坠，底子停不下来。若不是朱韵已经体味过这款游戏的本质，光听张放的先容还觉得是甚么绝代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