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4页/共4页]

“不是。”

程雪笑了笑，不知怎地，竟毫无保存对他和盘托出，“方才去了一趟我爸爸的家，看到她们过得很好，想着我妈妈的苦困，我内心很不平衡，以是哭了。”默了一会儿又道：“实在我是打心底里不但愿他们过得好，我但愿他们遭到世人的唾骂，但愿他们日日在自责和难过中度日。”她侧头向他看去，“你是不是感觉我心机阴暗？”

除了母亲以外这是独一一个体贴她的人啊，她为甚么还要对他活力呢？他不肯意奉告他是谁，或许真的有他的苦处在，而她为甚么必然要刨根问底？

说不清内心是甚么感受，好似统统坚固的东西被暖和着，俄然之间软了下来，化成了一摊水，伸展在她的心底，伸展到她的四肢百骸。

一看到他这个模样程雪又心软了，但是她面上还是冷冷的，带着不快的语气问他，“你跟着我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