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4页/共4页]
固然易泊君大脑还挺灵光,但脱手才气的确就是天下灾害级别的。只是给连玺的伤口简朴消个毒,就把连玺疼得龇牙咧嘴。
刘瑾昆扭扭屁股换了个姿式,没理张叔。
易泊君昂首看向来人,头发乱糟糟地顶在头上,发侧还沾着几根草,一件洗的发白的黄绿色夹克,裤子跟褂子是同个色彩,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处,脚上蹬着一双打着补丁的布鞋,面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镜,镜片后眯着的眼睛让人辩白不出他眼睛里的情感。
擦完药的两人早晨都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易泊君起床,想了想还是决定让连玺呆在家里看书,他的确是个很有才气的孩子,但是她没有权力决定他的将来,他今后想做甚么只能他本身决定,本身现在带着他打仗太多这些事,多少还是会影响他的。
见她这幅模样,连玺更加下不去手了,但是太轻了就没有结果了,因而,一场按摩就在易泊君的忍痛和连玺的纠结中结束了。
连玺皱着眉头,“那是一小块吗?那么大一块淤青,必必要擦药,还要共同按摩才气消下去。”
不一会,连玺端着一个盆子返来了,他用温水打湿毛巾,悄悄擦去淤青处的药膏,把方才煮好的鸡蛋放到淤青上悄悄揉着,易泊君看着连玺专注的侧脸,想起了本身的弟弟,固然比本身小了很多,还特别喜好吐槽本身,但也像连玺一样,老是冷静体贴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