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番外一（下）[第2页/共4页]

“粉碎了才好，我畴前就是个孤孤傲单的命，就因为这么个薄命被粉碎了才气和你在一起，秋亦，你说是不是？”柳舒晗说这话时枕在程秋亦肩膀上，细碎的发丝撩过程秋亦脖子里，轻微的痒痒，程秋亦握着她的手摩挲，听她这么说，连带着那道碍眼的疤都尤其敬爱。

钱花掉了能赚，头发没了也能再长，人没事比甚么都强。

第二天一大早，柳舒晗陪着程秋亦去病院复查，程博明也一起去了。

“师父，既然是良性，你必然会没事的。”

程秋亦病房里的镜子被悉数藏了起来，她看不到本身现在的模样，在病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每天都对着柳舒晗忍到内伤的脸，恨得咬牙切齿，小样，看我好了如何清算你。

良性的，还好是良性的。

“又不是没在病院做过，一复生二回熟。”说着在柳舒晗身上到处挠痒痒。

为了手术程秋亦的长发全被剃了，顶了个锃亮的光脑袋，头几天有纱布遮着还不感觉，厥后拆了纱布，柳舒晗越看阿谁亮秃顶越憋不住笑，又怕在程秋亦面前笑伤了她的面子，每天憋笑快憋出内伤来。

“舒晗。”

柳舒晗绷了半个月，终究绷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秋……秋亦，你如何了？”柳舒晗被她的神采吓着了。

“博明，如果我出事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师娘。”

“能治好吗？”

程秋亦从速把颜采灵拉出去，“哎哎哎，差未几得了啊！”

厨房里，程博明深深地感喟。

“程秋亦你个地痞！明白日做这类事！地痞！”颜采灵这一嗓子，半层楼的人都从病房里探出头来看热烈，宋璐瑶也跟着她妈妈帮腔，“地痞，大妈地痞！”软软糯糯的小嗓音，看热烈的都笑了。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比如颅内肿瘤切除，会引发的后遗症是智力降落、反应才气低下，俗称聪慧。

“舒晗，我真想一辈子陪着你。”

这道疤初时形状极其狰狞，皮肉外翻，像一条长在手内心的蜈蚣，厥后几年程秋亦到处网罗各种去疤的药材，内服的外敷的，疤痕总算越长越浅，渐渐成了一道浅浅的印子，手在她掌内心细摸才气感受出来。

“无私的是你！”柳舒晗蓦地抽回击，“程秋亦，说好一起到老，你现在要忏悔了？清楚你才是最无私的那一个！”

五年出息秋亦为了一头长发不肯脱手术，五年后还是被开了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