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花间戏梦（3）[第2页/共4页]

[不见狡童，我心悠悠，挑兮达兮，何不我求，皎皎华年，皑皑皓首，百年以后，归居其右。]

“陛下。”

可惜赫子辰能听到的机遇甚少，若非有大事，圣凌是不会与他有任何交换的，像如许相逢问候，也不过是一声冷酷疏离的“陛下”。

这是白凤的声音。

细心一看，这些哪是甚么平常小女孩，身上也并非穿的彩衣，而是一双色采缤纷的翅膀，而她们头上也长了两条细颀长长的触须――这清楚是胡蝶！

赫子辰眉心微皱，内心有些不悦，总感觉这个称呼有些刺耳，不管是之前的“赫子辰”、“子辰”也好，还是以后的“辰辰”也罢，哪个都比这么疏离的称呼好很多。

那是有生国官方情歌，描述的是两个有恋人相互倾慕，却又没有互诉情意，悸动而忐忑的表情。

圣凌朝那些尚未消逝的银蓝色光芒伸长了手，像是要抓住师尊的一缕残魂。

赫子辰望着圣凌星光下泛着淡淡光彩的银发，心中感喟。

他招来飞剑，朝那处追去，“是谁在拆台？！”

赫子辰笑容僵住，脑筋里一时有些理不清眉目。

赫子辰坐起家，缓缓松开手，游移道：“花间精灵？”

赫子辰心颤了颤，朝圣凌看了一眼，又把之前梦里的事说了下，问道：“这是如何回事？我的梦大多是影象里的事，如何会俄然那么混乱，并且不能触碰梦里的人呢？”

他晓得这是一场梦，可他面前的统统如何又像是梦里的另一场梦呢？

胡蝶女人喘了几口气，点了点头，细声细气道：“我们是食梦族的，世世代代糊口在花间，也就是你们说的……花间精灵。”

他没有扯谎，他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梦，每一幕都有圣凌的影子。

天阴阴的，风斜斜地吹拂，偶尔有雨丝飘下。

醒来后瞥见面前的圣凌，俄然想起当初倾慕之心最难以按捺的时候，他一遍一各处吟诵那首诗，“皎皎华年，皑皑皓首”，假装漫不经心肠拉住圣凌的手，在内心冷静地祈愿：执子之手，愿一起白头。

这一世，倒是不能一起白头了。

这么想着，赫子辰内心模糊有些迷惑，圣凌有这么叫过他吗？为甚么他会这么想？

而现在，他不过是在一场近乎实在的梦境里罢了。

十七岁的圣凌望着摘星楼顶端，眼睛瞪得老迈，眼泪止不住地流，有两个摘星楼弟子死死地拉住他，不让他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