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面灯（7）[第3页/共3页]

“不是！”陈云月大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你不能冤枉人！”

宋悲言晓得他只是对付答复，内心更加难过，冷静低着头随两人往前走。

宋悲言不晓得两人在打甚么哑谜，但见迟夜白神情伸展了，心头不安也略略减少。他有些怕司马凤，也惊骇这两小我说的话，总感觉有些他不晓得的事情影影绰绰，被极其谨慎地袒护着。只好紧紧跟着迟夜白了，他不会害我。宋悲言心想。

宋悲言咬着唇不说话，把头低下去。

“对，他不是，刘峰是。”司马凤和顺地说，“陈云月，刘峰那么坏，他是应当死的。他连本身亲大哥都害，他应当死。”

陈云月昂首看着宋悲言。“他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