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烟魂雨魄（2）[第2页/共4页]

霜华昂首正要说话，俄然看到了傅孤晴身后的迟夜白。

霜华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小雁资质不敷，妈妈一向想着尽快给她上价，但霜华一边禁止妈妈，一边劝小雁再尽力些，多学点儿本领。金烟池里除了霜华以外，另一个驰名的琴倌是芳菲集的雪芙。霜华和雪芙友情不错，便让小雁也跟着雪芙学点儿曲子。小雁失落那天，恰是去芳菲集学琴的日子。

他说完以后转头对司马凤开口：“司马，你也晓得当年平湖秋光的事情。你说张繁秋之死疑窦重重，那现在文玄舟身上的各种疑点，是否也有奇特之处？”

司马夫君：“不成不成。”

“但师父对我真的很好。”他夸大道，“他还叫我学习医道，教我辨香之术。”

“莫严峻。”他声音浑厚，很有点儿高深莫测的味道，“我不是要难堪你，只是但愿你多在我们家里留一段时候。你师父和我之前有些友情，这事情还不能肯定真是你师父做的，我也在揣测。一个手镯，一些旁的证据，就能将人科罪？”

宋悲言茫然：“甘乐意是谁？”

宋悲言站在书房当中，非常不安。这里没有迟夜白，只要――在他看来――一脸恶相的司马凤和一个比司马凤更老更凶的司马夫君。

司马凤诚恳点头：“是的。都是干证，并无确实事据。”

宋悲言急了：“为何？”

“除了小雁以外，香珠楼这几日也有两个女人没了。”霜华稍稍安静，持续说道，“都是没上价的雏儿，都是……受了凌.辱才死的。我们立即去报官，可官老爷说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他说金烟池是甚么处所我们都应当晓得，有些客人是略微过分了，死个把人也不是新奇事。我们万般哀告，他才派了巡捕到那边去。可巡捕只要一名，瞧了半天也瞧不出甚么端倪，反而问我们金烟池里有谁跟小雁等人有仇。”

慕容海点点头，把口袋里的松子塞给迟夜白，回身去了。迟夜白沉默了一会儿，把松子给了正眼巴巴看着他的阿四。

司马夫君又点了点头：“嗯。”

霜华被他搀着，泪流满面，如何都站不起来，只紧紧抓着迟夜白的衣袖抽泣。傅孤晴更加惊奇：莫非惹事的是迟夜白？可他从不到那北里瓦肆去……正揣测着，便听到霜华抽泣着开口：“求迟公子和司马公子为金烟池的女人们讨一个公道。香珠楼死了两个孩子，沁霜院也没了一个……死得太惨、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