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页/共3页]

程阳升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越想越难受，快不可了。

“我不爱哭好吗？”程阳升终究擦了眼泪，“我只是……很难受。”

不可，床单也得洗了……俞本的身材精力畅旺，量太多，刚才那一滚直接把床单也沾上了。

“你的人生目标是甚么？毁灭香菜星吗？我记得你恨香菜。”

他换好裤子，抱著床单分开房间。

那天他亲完木木后，木木红着脸直接跑了，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隔天见面，木木装得平静，但一说话就脸红，让他忍不住又偷亲了一下。

俞木抱著床单，本筹算在浴室洗一洗便罢，但想这床单也一阵子没洗了，不如直接让家务机器人措置。

陈新穿戴斑点寝衣坐在沙发上，面无神采地吃吐司，腿里还夹着他的熊猫抱枕。

俞木躺在床上回想着方才的梦境，想着想着又羞红了脸。

程阳升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我不喝酒。”陈新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固然明天是发薪日，但我也不费钱看人喝酒。”

“实在你能够反面俞本结婚。”

一个小时后，程阳升躺在陈新家的地板上。

又过了几天，他和木木告白。

“算了吧，我现在这模样，是要和孩子比看谁会哭吗？”程阳升自嘲地笑笑，站了起来，“不说了，我去找奶奶。”

“快把你的床单洗了。”程阳升俄然开口，“有味道。”

“陈新，喝酒！”

当时是凌晨五点，他还觉得没人起床，不料才开了房门出去，就见走廊的另一头坐了一小我。

“但奶奶想我和木木结婚，我不能让她绝望，木木说过，我要好好孝敬奶奶。”程阳升翻了个身，把脸贴在地上，低声道，“俞家只要奶奶一人疼木木，只要奶奶体贴木木有没有吃饱穿暖，也只要奶奶体贴木木喜好甚么讨厌甚么，其别人都不管他……哦，对了，在我被他们承认之前，除了木木，也只要奶奶情愿体贴我这个外人。她如许待我们，我没有脸让她绝望。”

走廊的灯没开，只要微小的晨光从窗外照进，俞木看不清程阳升的神情，辩白不出他究竟是睡是醒，神智腐败或是又犯病了。

当时他还不晓得那种情感代表了甚么，直到某天早晨，他做了人生第一个春.梦。

“没有那种星球，就算有也早被我毁灭了。那只是举手之劳，不算人生目标。”陈新道，“短期的人生目标是养一只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