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4页/共5页]
柔珂企图挣扎,眸子里却清楚流暴露言行不一的欣喜,棠辞又是一笑:“阿涴,你晓得我说的不是这个意义。我喜好你,也已记不清从几时起,内心满满铛铛地除了父亲母亲弟弟mm以外只能容你一人。我当时为了婚诏与父皇闹脾气你也觉得我是谈笑的么?我儿时也这般觉得的,别人都与我说我与你待久了豪情深,mm碰到姐姐出嫁之事总免不了悲伤难过的,可我模恍惚糊地感觉并非如此。我不想让弟弟娶你为妻,我不想让别人娶你为妻,父皇当时还笑问我想令你作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么,我便与他说——只要我能够娶阿涴,他只觉得我童言无忌付之一笑,还是下了婚诏,我却为此难过了好久,还病了一场。”
浑身的酒气,脸上天然滚烫,棠辞席间不知喝了多少酒,柔珂想起来便着恼,手是挣不开了,可脚却闲着——当下隔着阜靴佯怒踩了她几下,轻声斥道:“再如何活力也不该喝这很多酒,先前在会仙楼也是,人生四戒酒色财气……唔——!”
秋风凄冷,卷起天井中的片片落叶,呼呼灌耳。
屋内并无陪侍,雕花高座灯盏烛焰腾飞,泼墨山川屏风上的题跋都盈满亮光,面前对坐的徐谦整小我却跟着这番作壁上观的话而被朦昏黄胧地罩上一层纱,看不清楚猜不透辟。
棠辞的吻来得猝不及防,柔珂尚未说完的话在错愕无措中被其全数截断。唇瓣轻柔,两相触碰之下如清风吹拂水面,舌尖撩入,气味含糊着酒味,令人如堕云端有头重脚轻之感。
棠辞点头。
“阿涴,你还是我弟弟的老婆么?”棠辞问。
很久,徐谦长声喟叹,扶额挥手道:“天且深了,殿下与郡主无妨先回房安息罢,旁的事容我再细细想想。”
“你……你我二人现在男女有别,再者也长大了,哪能像儿时那般同床共枕?”耳朵被棠辞呵出来的热气烘得痒痒的,柔珂不由缩了缩脖子。
徐谦哂笑一声:“如果国度有难,时逢乱世,并无不成。”他的眼睛又瞥向柔珂,眼神中毫不收敛鄙夷之色,饮了几口清酒后借着酒意与棠辞肆言调侃,“再者——当年若不是豫王收我兵权帅印,又本身弃械投降,先帝何至于将江山帝位轻而易举地拱手让人?未曾想,身为先帝膝下后代,你现在竟还与豫王的女儿沆瀣一气。”
柔珂闻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