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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没杀过无辜之人啊。”魏昭道，“可你们凌霄阁的快意山庄，那里有甚么无辜之人？”

“因为尔等魔修使出毒计，才令我爱徒葬身于此。”陆真人沉痛道。

“我何曾抵赖？”魔修说，“你亲眼瞥见我杀你门徒了？用溯回之术看到我的脸了？”

她振臂一呼，站在她身边的傅清宁却毫无行动，看向她的眼中已经带了思疑。倒是灵兽山庄李长老二话不说放出灵宠，立马进犯起大阵，此前传出声音的人也动起了手，一口咬定那是教唆诽谤的心魔恶念，不成信赖。

“那你还敢说没杀过无辜之人？”雷剑君剑眉一扬。

“可贵。”魔修笑道，“在场的七成在想真龙后嗣作为质料的代价多少，没想到大师竟然还记得我。”

陆函波长袖一卷，攻向――身后。

声音。

“还敢抵赖？！”傅清宁怒道，看上去像要扑上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那笑声来自阿谁黑雾蒸腾的黑影，他边笑边往前走了几步，摇摇摆晃像一团将近散开的烟。一息后诸位修士才发明不是“像”，而是那团没法看破的黑雾真的散开了，暴露此中祸首祸首的真脸孔。

“疯子，孽障……”汪真君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你到底是甚么人？”

“你莫非要包庇弟子吗？”乾天谷另一个长老与他一唱一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