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2页/共5页]

泱泱江上，唯有一方船舶，静待云开。

李政答案简朴：“没钱。”

李政把袋子递给她：“擦伤。”

切好了腊肉，周焱打火打不着，李政点着打火机，靠近燃气灶，“嚯”一下，火起来了。

周焱接住，说：“这不是你朋友让你带给别人的么？”

过了会儿，他又看向周焱，在她腰上盯了一下，说：“裤腰松了。”

“你除了看书就没别的事了？”

非常钟后用饭，周焱没甚么胃口，时不时朝窗外望一眼，等候有船靠近。

她把鱼竿放到船面上，站了起来，说：“看着会儿。”

周焱说：“没有。”

这段江域行走，潮流最常见，六七八|玄月，或者说随时都能碰上大潮小潮，只是昨晚可巧，可贵一次毫无筹办。

胳膊上的一道划痕有点显眼，他不由想起昨晚，这女人推开驾驶舱的门，光着双脚，湿着腿，透明的t恤贴合着腰身曲线，鼓囊囊的胸前勾出了一道口儿，乳|肉渗着血点。

“咯吱咯吱”的声音垂垂缓下来，直至消逝，船舱里再没有半点响动。

李政随她：“喊吧。”

周焱刚想说甚么，李政俄然站了起来，说：“找点事做。”

她屈起腿，擦了擦脚底板的伤，胳膊一动，胸口的伤又辣疼起来，周焱把脸埋进枕头里，湿发把床单都弄潮了。

“……”周焱又提了提裤腰。

迷含混糊闭了会儿眼，再展开，天还半黑，光芒灰蒙蒙的，外间的灯已经关了，她勉强看清挂在桌沿上的衣裤。

“先用着。”

云雾散去大半，李政醒来，问：“钓到了么？”

“这么必定？”

早前已经睡过几个小时，李政现在不困，没筹算补觉。

李政说：“当这是幽灵船呢？”

雾还未散，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可视的范围却稍大了点，他取来垂钓竿，从船头走起，走了四步就看了这小女人。

四周静得可骇，蒙着眼的轻纱挥不走，雾中的湿气却又如此柔嫩。

李政说：“看看有没有蠢鱼。”

李政靠着墙板说：“你看我这船有甚么？”

李政躺了下来，头枕在脑后。

李政懒得理：“行了，坐下省口力量，才几点？那些船现在开是嫌活太久了？等雾散了再说。”

在她怀里的时候，瑟瑟颤栗。

这是她在船上的第十三天，一觉醒来，无山无树，无河无舟，六合一片雾色，除了脚下的一方，她再也看不见它物。

“……那能垂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