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3页/共4页]

周焱说：“刚好药店开门，我趁便买了。”

“不消！”

周焱在船边上歇息了会儿，站起来，端着脸盆往地上一泼，冲刷起了船面。船面看着不大，洗起来却累人，周焱满头大汗，身上都湿透了。

牙刷摩擦着牙齿，偶尔刮到了嘴唇，她手上顿了下，望向镜子，红色泡沫下，掩映着点点殷红。

李政把药扔归去，拎着袋子往回走：“差未几完工了，你看看如何样。”

“在公园那儿逛了逛。”

周焱转头：“行动也太快了，桌椅能用了？刚上了漆是不是要散散甲醛？”

周焱看了他一会儿，“嗯，你坐着吧。”

李政笑了笑：“不痛，你持续。”

李政转返来，倒了点油，又抹到了胸口几处淡淡的淤青上，周焱偏开视野，望向波光粼粼的江水，随口问：“这是甚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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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教员傅吃早餐，趁便给你打了一份。”

没穿t恤，胸膛光裸，手底下另有甚么怦怦在震，烫得赛过火球。她手上一滑，掌侧擦到了一粒凸点，腰上的手蓦地收紧，勒得她今后躲，却无路可退。

周焱刷完牙，拍洗了脸，翻开门走到了船面上。

归去的路上，大部分店铺还是没到时候开门，一家店的卷帘门拉到了一半，拉门的人扶着门把打电话，一心二用，慢吞吞地才把卷帘门拉到了顶。

岸上的早餐店已经开了，路人未几，摩托车偶尔停下买个包子。教员傅正跟人说话，远远瞥见她，跟她招了招手。

周焱借力跳了下来，李政搂着她的腰，问：“上哪儿了？”

“李政？”

周焱回身归去了。

气候再凉，两人身上还是有了薄汗，汗水从李政颈上滑下来，一向滑进周焱抵着他的手指缝间。她的指头烫了下。

“嗯。”李政问，“吃不吃馄饨？”

方才开端，自东向西。

热源切近，周焱不动，前面的人把手伸来，扶住仪表台，虚虚圈着她，说：“长江。”

床上的人紧紧盖着毯子，脸朝窗户，李政看了她一眼，把空调扇插上电，找了找开关，翻开了，风呼呼吹出，声音比船上的电扇小很多。

李政顺手一泼，把脸盆搁一边，又出来倒了杯水。

周焱不熟谙路，没有逛得太远，就在四周走了走。

周焱跟出来。

周焱解开塑料袋，“小馄饨？”

周焱进房间放下书包，看了眼书桌前的新椅子，手按上去，摸了两下，内里的人喊她：“烧饭，吃完了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