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圣水[第2页/共3页]

姬明点了点头，向身边的小寺人小于子道：“再赏姜将军黄金千两，珍珠二十盒！”

“公主此番去梨花寺……”夏侯夫人喝了口茶水，不咸不淡的问。倒是个半截话。按着她想来，姬玉萝呆在梨花寺几日，应当是也求得了甚么东西。

姬玉萝望了眼张氏，憋在心底的火终收回来，“但是那圣水是我为姜夫人求的！”

月光如洗，幽深的回廊盘曲暗淡。裙裾前那盏灯笼收回的光芒在夜里荏弱纤细，刚才夏侯明珠那张欲问罪的脸又闪现在面前，姬玉萝多多少心硌着，便道：“传闻四年前夏侯夫人五岁的儿子落水……是如何回事？”

小昭扶了姬玉萝起来，而姬玉萝不敢看姬明那张痛苦的脸，他那双眼睛自见到她除了垂怜就是垂怜。自进皇宫，她就在制止姬明在脑海中留下影象。

小桂脖子往前一伸。小昭与张氏不约而同瞟了眼小桂，没吱声。

很快，宫人来禀报说沐浴的水已经倒入沐浴池。姬明得见了女儿，欢畅地带着夏侯夫人走了。

小桂面有不甘心之色，但已没法窜改局面。只得盈起笑来谢恩。

姬玉萝内心也明白，淡淡隧道：“事情过了就算。别说了。”

夏侯夫人回味过来，一张脸笑开了花，直感觉本日这晚没白跑这一趟，“萝儿真是故意！”

一时呆住的夏侯夫民气头一喜，当即孔殷地向小桂使眼色。

她怕那张脸今后会伴跟着她度过每一个日日夜夜。

小于子躬身领命去了。姬玉萝略沉吟，向夏侯夫人道：“去陵寝的路上，入夜看不清路，萝儿差点摔向一块大石。幸得小桂行动快，才没跌倒。但却害得小桂重重摔在地下。指头还受了伤。”

小桂反应过来，咚一声跪下，“谢皇上隆恩！”

姬明正待封赏，姬玉萝提拉着裙子跪于小桂身边，并拉了小桂缠着纱布的手在掌心握着，满目标心疼，又道：“小桂摔向地时，嘴里惊呼的是‘夫人’。那一刻，儿臣被深深震惊，深受打动。蓦地晓得甚么叫主仆情深。又素闻小桂与夏侯夫人豪情深厚。夜里便是展转难眠。儿臣考虑再三，怎敢无私。还请父皇念叨小桂护儿臣有功，如小桂心愿，把小桂调回如花宫！”

“哦！”夏侯夫人漫声漫气地哦了声，不善的目光瞟向姬玉萝。

姬玉萝悄悄听了会儿，这才出声。他们当即就惊了，但姬玉萝并没有发难的意义。只是让他们从速清算清算睡去，明儿还要起早。